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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麽简单、”轩辕殇道。
“确实哪有这麽简单?丞相府的公子无端陷害举人那该是什麽罪?”轩辕殇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骆与墨给打断了。
骆与墨故意强调“丞相府的公子”这六个字,意思就是说。轩辕殇若是处理的不公平呢,百姓只会说你徇私枉法。若是他处理的太公正了,又正合他所意。反正两头,骆与墨都不亏。
那人心道不妙,只得连忙跪下认错,“陛下…微臣,微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
骆与墨嘴角噙着笑意,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拿起他的卷子,和手上的纸条的字迹一对比,简直一模一样。
骆与墨举着两张纸给衆人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张纸条是他的。”
“我看想作弊是你吧,只是不小心拿错了纸条,我说的对吗?”骆与墨道。
“胡说!陛下…他空口无凭的冤枉我。”那人跪着往前走了几步,不断地磕头。
“不不不,这可不是空口无凭啊。”骆与墨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不信的话,你摸摸自己的口袋,看看有什麽?”
那人还真听话照做了,他又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张,写满了正确答案的纸条。
“这、怎麽会在这儿?”那人道。
“那就得问你自己了。”骆与墨道。
那人发了狠的看着他等着他,“是你!故意栽赃我!”
“拜托,大家又不是傻子。这字一看就是你的,我顶多也就是把两张纸的位置换一换。”骆与墨道。
这次,就算轩辕殇存心要保他,也保不下来。
“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按国法处置。”轩辕殇道。
那人被拖了下去,一路上骂骂咧咧的,骆与墨差点没笑死,“陛下英明。”
“既然误会都解除了,那麽我们这次科举考试的榜首,也就是我们的骆公子了。”暮丘生道。
“谁说科举考试结束了?”轩辕殇道。
轩辕殇此话一出,在场的各位又沸腾了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
“搞什麽?”暮丘生道。
虽然古代的科举制度暮丘生也不是很懂,不过也跟现代的高考差不多。
“文试过了,还有武试。”轩辕殇道。
衆大臣唏嘘不已,以往都只有文试,哪来的武试。说到底,前三名状元、榜眼、探花可都是文官,压根用不着武试。
不过新皇登基,要改一下制度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从未见过当场改制度的,恐于理不合。
“陛下……这,恐怕不行。”浔风低语道。
“有什麽不行?”轩辕殇道。
“当场改制度,这于理不合。改科举制度需要通过衆大臣的商议,虽然层层选拔,才确定方案的,您这样,恐怕不行。”浔风道。
“我是谁?”轩辕殇道。
“啊?”浔风都怀疑自己的耳朵边出了问题。
“我是谁?”轩辕殇又重複就一遍。
“您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上啊。”浔风求生欲很强。
“那朕是不是最大的?”轩辕殇道。
“那当然。”浔风道。
“你们是不是什麽都得听朕的?”轩辕殇道。
“那是自然的。”浔风道。
今天的陛下这是怎麽了,怎麽尽问一些胡话。
“那就别质疑朕,朕说什麽就是什麽,懂了吗?”轩辕殇道。
浔风哪敢说一个不字,只得点了点头。
于是乎,轩辕殇带着一群学子去了练武场。一进去,就有不少人被里面的场面给镇住了。说到底,这群人也只会关在家里读死书,根本不懂一点用兵之道,所学的都只是纸上谈兵。
要不有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武试考的就多了,举重、骑射、步射、马枪、兵法等等。
举重。还没开始,就已经难倒了一批人。
因为是文官,所以已经降低了难度。
120公斤的大铁锤改成了120斤的小铁锤,随时如此,都仍有不少人举不起来。
骆与墨也还行,并不像古代那种弱不禁风的书生。勉勉强强也举起来了,通过此项测试的也只有十几个人而已。
第二门是骑射,顾名思义,就是骑在马上射箭。
有不少学子连马都上不去的,不少练武场的人都停下来看笑话。
他们只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骆与墨有模有样的上了马,还没来得及拉弓,马儿就失控般的飞奔了出去。骆与墨只能紧紧地抓住马缰,压着身子,伏在马背上。
轩辕殇暗中一动,一颗石子打在了马儿的腿上。马儿突然一个急剎车,两只前腿高高地擡起,长长的嘶鸣一声。骆与墨只能牢牢的控制住马头,让它安分下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