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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又去哪里搞破坏了吧。”浔风道。
浔风说的果然没错,暮丘生此时确实是在搞破坏了。上次暮丘生破坏的东西又被轩辕殇搞了一批新的,既然这麽有钱,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就是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轩辕殇的底线,让轩辕殇把他赶出皇宫。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鑒之后,暮丘生去任何地方都畅通无阻。甚至还有些侍卫看见他热情的打招呼,“暮公公,您要砸这个吗?属下帮您砸,别累着了您的手。”
暮丘生:???
暮丘生开始怀疑人生了,轩辕殇都不心疼的吗?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
于是一群侍卫就当着他的面,毫不心疼的把架子上的东西不断砸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陛下早就吩咐过了,只要是暮公公想砸什麽,都让他使劲砸,轩辕国有的是钱。
暮丘每到一个地方都是一样的,“暮公公,您说您要砸哪个,或者是全砸了都行。”
“暮公公,你今天想杀哪只凤凰?鎏金凤凰还是丝锦凤凰。”
!!
暮丘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地牢,现在的暮丘生基本没有人不认识了。连地牢的守卫,老远看见暮丘生就行了个礼,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暮公公,您要几个人头?”
暮丘生:“……”我看起来就像是这种兇神恶煞的人嘛?
那守卫连暮丘生不出声,以为是他说错了什麽话,又忙解释道:“又或者您想要打包几个人头回去?您放心,绝对不会让您的手沾染上半滴血的。”
暮丘生:我服了。
“我打包几个人头带回去干什麽?当下酒菜吗?”暮丘生道。
“……”守卫不说话了。
又过了半晌,他才慢吞吞的来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暮丘生在皇宫走了一圈,气得不轻。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宫门口。
“暮公公,陛下有旨,您不能出去。”侍卫道。
“谁说我要出去了。”暮丘生道。
“那您这是?”侍卫道。
“我就是看看。”暮丘生道。
侍卫:“……”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你那个赤果果的眼神,分明就是想趁我们不注意跑出去好吗?
暮丘生:我表现的有那麽明显吗?
暮丘生就这麽盘着腿毫无形象的坐在宫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睛里面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明明就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感觉这条路很远,像是没有尽头。
“那个、暮公公……”侍卫道。
“有事?”暮丘生心不在焉的来了一句。
“您能不能别坐在大路中间,这样来来往往的马车可能会伤到您。”侍卫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暮丘生道。
我介意!!!侍卫内心咆哮道。
“这样…可能…会影响别人。”侍卫已经尽量说的很委婉了。
没想到,暮丘生却小嘴一瘪,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你竟然嫌我碍事……”
侍卫抽了抽嘴角,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的疯啊。
“侍卫小哥哥,你看我。”暮丘生扯着侍卫的衣襟,把自己的脸往上凑,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你看见我眼里对自由的渴望了吗?”
哪知道侍卫却选择直接闭上了眼,开始念清心咒。
暮丘生:无情!
我怀疑你上辈子是个和尚。
暮丘生扭头看向其他侍卫,其他人要麽视而不见,要麽擡头望天,要麽直接闭上了眼。
如此一来,倒是个好机会。
暮丘生假装去纠缠他们,实际上準备脚底抹油开溜。事实证明,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那麽残酷。
暮丘生被人像提小鸡崽子一样,提回了轩辕殇的身边。
“哼。”暮丘生直接冷哼一声,并不给轩辕殇面子。
“怎麽了?砸的不够尽兴?”轩辕殇道。
暮丘生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
暮丘生突然瞥见桌子上的三首诗,来了兴致,字体是繁文,虽然他写不出来,但认还是勉强认的出来的。念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不就是李白他老人家写的诗吗?莫非?这个朝代还有李白本人?光是想想就有些热血沸腾了。
随后,他也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蹤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哈哈哈哈——”暮丘生突然大笑起来。
这三首诗的作者都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朝代的。这是个架空的时代,历史上并没有这个国家,也就是说,这三首诗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可能性就是——这里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