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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浔风忍不住笑出了声。
“……”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
浔风瞬间汗毛竖起来,只见轩辕殇一手拿着镜子,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浔风不禁咽了咽口水。
“好笑吗?”轩辕殇道。
浔风的脑袋瞬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一点都不好笑。”
“那你刚才为什麽笑?”轩辕殇道。
“属下……属下……是想起今天看见树上有两只小鸟打架,情不自禁就……就笑了。”浔风道。
轩辕殇露出了一个淡淡地微笑。
浔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着就是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
“谁啊,大晚上的杀猪,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暮丘生不耐烦的咕囔了一声,然后又睡着了。
浔风两只眼睛都被揍成了大熊猫,还得给轩辕殇揉着肩膀。
轩辕殇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浔风直接吓得浑身一颤,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生怕再次被打。
轩辕殇这几天本来还想再去看一下暮丘生的,但想起之前自己被打的惨样,还是算了吧。
暮丘生这几天日子也确实过得很悠閑,除了吃就是睡,身子也不经意的丰腴了些。
“暮公子,您什麽时候回寝宫啊?”张公公又进来打探情况了。
“不回去了。”暮丘生道。
“不回去了?”张公公惊呆了。
“对!就在这里待一辈子。”暮丘生道。
“待一辈子?您不就是和陛下吵了一架吗?男人嘛,哄哄就行了,又何至于吃这份苦呢?”张公公心里已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了。
“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他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是那个叫叶柳柳的,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暮丘生道。
“你说什麽,陛下根本就不喜欢你?”张公公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改变。
“是啊。”暮丘生还没反应过来。
“滚滚滚滚滚!给我滚回贱奴才房去。滚!现在就滚!”张公公气得不轻,原本以为是颗珍珠,却被想到是个鱼目。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暮丘生感到莫名奇怪,收拾自己的东西出去,“滚就滚,你兇什麽?”
暮丘生从一个单人小包间搬到了十人小板房。这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来来来,借过借过——”暮丘生背着包袱,穿过了人潮,然后把自己的被窝铺在了空位上。
南念见状,故意走了过来,“新来的?”
暮丘生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儿有一个规矩?”南念道。
“……”暮丘生安心铺自己的被子,并没有理他。
南念见自己被忽视了,于是更生气了,一把夺过他的被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
“小板凳,你不去劝劝?”一旁的小太监道。
“南念,算了,别理他。”小板凳道。
“有事儿吗?”暮丘生道。
“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孝敬大伙儿。”南念道。
“凭什麽?”暮丘生道。
“凭这儿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南念道。
“这儿有这种规矩吗?”暮丘生对着衆人道。
衆人并没有点头也并没有摇头,并不打算掺和此事。所有的人都只是冷眼旁观,巴不得他们两个斗的越兇越好。
若是暮丘生赢了的话,他们也没有做什麽事,所以自然不关他们的事。若是暮丘生输了的话,他们还可以从中捞点好处。
南念和暮丘生相视凝望,谁也不让谁,两人之间充斥着一股火药味。
“吵什麽!吵什麽!”张公公怒吼一句。衆人瞬间作鸟兽状散了,南念也只好就此作罢,放弃找他麻烦的机会。
暮丘生深叹了一口气,“什麽人嘛。”
暮丘生还没有被分配活儿,吃完晚饭过后便出去转悠了一下,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閑人,而他就是最閑的那个。
他在外面转悠到很晚才回来,刚爬上床準备睡觉了的时候,突然发现被窝全部湿透了。
“我的被子是被谁打湿的?”暮丘生道。
其他的人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睡着了,没有一个人理他。
“我再问一遍,我的被子是被谁给弄湿的?”暮丘生道。
“……”然而并没有理他。
“我让你们睡!”
“啊啊啊啊——”暮丘生故意尖叫一声,打破了平静的夜晚。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有病啊!”
这下好了,全部都醒了。
“醒了?醒了就好,我的被子是谁给弄湿的?”暮丘生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