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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间，那纤细而挺直的大腿隐约可见白嫩的紧致。
她的腿型很好，是那种穿着丝袜都不显臃肿的柔韧且充满弹性的优雅挺拔。
陈长歌看着秦君雅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就走出房门的背影，突然出声道：“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陈长歌感觉既然模拟器是在这个时间点重啓的，那麽，问清楚，对自己，对秦君雅都是最好的选择。
她不想成为模拟器的替身，她也不想再假扮成绝世的天才。
如果，秦君雅不能接受。
那麽，这个二周目，就到此为止。
及时止损，不让自己再次受到伤害，是陈长歌心里最想做的事儿。
毕竟，她不想，自己活的跟一周目一样的累，是那种身心都憔悴的累。
听到陈长歌的问话，秦君雅转身，她站在门口，望着缩在被子里，只探出一双眼睛的陈长歌，不解，但又戏谑道：“我们之间这麽生疏了？你甚至都不肯叫我的名字？还是，你要玩角色扮演？”
“好吧。”秦君雅笑道，“你要问什麽？”
陈长歌舔了舔微肿的唇瓣，她的声音略带着点干涩和隐含的小心翼翼：“你喜欢工作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听到这句出乎意料的问题，秦君雅的眉梢微微皱了起来，她望了一眼正盯着她的陈长歌，唇抿了抿，反问道：“你怎麽突然问这个？”
看着秦君雅的迟疑，陈长歌心里瞬间酸涩了起来，她把脑袋缩进被子里，整个身子在被子里蜷成一团，她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嗡嗡的说：“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已经走到床边的秦君雅听着她带着哭腔的话语，坐到床上，倾身，连着被子抱住陈长歌，声音轻柔的哄道：“可我还是想说，怎麽办？我刚才的迟疑和反问，只是怀疑有别的人跟你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长歌，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秦君雅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想要了解什麽，那个答案必须是从我的嘴里亲口说出去的，你才能相信。”
“而其他人说的话，有时候，是带着他们的某种目的，你可以听，但心里要学会质疑和不信。”
“因为，有时候，语言不仅是口头上的声音，更是传达某种心理的媒介。每个人说出的话都有或多或少的增减或是隐瞒扭曲，而谎言和善意的谎言，在我看来，它们的本质是一样的。”秦君雅说道，“你要学会辨别，甚至有时候，也要学会这种说话的艺术。”
陈长歌躲在被子里吸了吸鼻子，听着被子外面秦君雅说的一大串的话，脑子有点懵，说道：“你就直接说你喜欢的是哪个我，谁让你说那麽一大堆有的没的，我都听不懂。”
跟秦君雅说话真累啊！陈长歌心里想着，这麽简单的问题，都能扯那麽多不相关的东西来，秦君雅就不能直接了当的说话吗？
秦君雅被陈长歌的双商逗的笑了一下，好吧，是她高估了。也是，爱看动画片的人，怎麽能指望她懂这些？
“你把脑袋伸出来，我再告诉你答案。”害怕她憋在被子里窒息的秦君雅说道。
陈长歌在被子里挪啊挪，慢慢的把脑袋顶出了被角，她眯着眼看着头顶上秦君雅的那张脸，等眼睛适应了被子外面的光线后，她垂下眼眸，闷闷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秦君雅伸手捏住陈长歌的下巴，强迫她擡头和自己对视。
她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晶莹，轻声说道：“我喜欢的从来都是现在的你。”
嗯？陈长歌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等会儿，刚，刚秦君雅说什麽来着，她说她喜欢的人是谁？
应该是自己幻听了吧？陈长歌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啊，刚才都没听清楚，秦君雅说话这麽小声干嘛哦！
每次折腾她的时候，那声音就跟叫魂一样的缠着她，现在这麽斯文干嘛啊？这麽轻的声音，谁听得到？
所以，她刚才说，喜欢的到底是哪个自己？
她好像没提工作？
她确实没提工作！！！
第六章
陈长歌的嘴角不自觉的咧开了大大的弧度，随后，她赶紧把嘴巴捂住，眼里带笑的看着秦君雅，随又试探的问道：“很多同事都喜欢我工作时的状态，你真的不喜欢？”
秦君雅俯身亲了亲陈长歌的额头，看着她，带着如同海洋般的宽容，说：“身为同事，我很欣赏工作时和机器人一样没有情感波动的你，因为那时的你，无论是办事效率，还是容错率，都好像是设定好的程序。这样的你，无论在哪家集团上班，都会有很多人欣赏和喜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