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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惊蛰立马就接上话:“那我们现在就睡觉吧。”
话说完,他沉默了,辛阳和也沉默了。
片刻,辛阳和才回他一句好。
床不算大,放上一床被子一床毯子之后,恰好够两人平躺,不过肩膀会靠着肩膀。
木惊蛰感受了一会旁边的温度,悄悄侧过身对着墙壁睁大眼睛。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但是现在就是,很不一样。
确认关系之后就好像是某种特定的机关被打开,不管是下午的亲吻,还是刚刚的拥抱,都有了不一样的味道,总是让他——把持不太住。
但是看着辛阳和除了耳朵红一下之外,和平时没什麽区别的样子,就连刚刚贴在一起,好像也只有他有反应,他又觉得是自己太不矜持。
于是他愤愤转身想质问辛阳和,结果对上一双明显是在盯着他看的眼睛,木惊蛰一愣,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之后说话就有些结巴:“你怎麽也侧着睡觉。”
还没得到回答,就被一只伸过来的手摁住了后脑勺,顿时两人就鼻尖靠上鼻尖。
辛阳和的唇覆了上来,木惊蛰手犹犹豫豫地搭上辛阳和的肩膀,换来的是更强势的入侵和更急促的呼吸。
吻着吻着,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辛阳和的手轻轻搭在木惊蛰的腰上,腿也挤到他的两条腿之间。
木惊蛰有点不习惯这种程度的深吻,他呼吸不太能跟着亲吻转换过来,没过多久,辛阳和就松开了他,声音沙哑:“换气。”
他的气息拍在木惊蛰的脸上,两个人不知道谁更热。
木惊蛰小口地喘着气,手放在辛阳和的胸前,略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声音也没好到哪去,有些尴尬地往后退了一下:“不......不亲了。”
“嗯?”辛阳和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全身都一阵发麻。
“我起反应了。”木惊蛰红着脸,但是很诚实。
辛阳和继续低低地笑着:“我也是。”
木惊蛰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只是敷衍地回他,想要越过辛阳和起身去厕所。
辛阳和拉住他的脚踝,没用力,但是将人拖在了原地。
“我帮你。”
木惊蛰终于听清楚了辛阳和在说什麽,淩乱了一天的脑子终于轰地一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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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第二天辛阳和去上课的时候,木惊蛰还是躲在自己的被子里用脚扯着辛阳和的毯子蜷缩在床的一边装死。
辛阳和出门之前看了一眼那团人,声音不轻不重:“别真把自己闷坏了。”
听见他声音里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笑意,那团人继续装作没听见。
辛阳和打开窗户透气,让风吹进房间才回身走到床前,弯腰拢了拢被子:“早饭记得吃。”
木惊蛰终于有点动静了,他往床沿更角落处拱了拱。
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木惊蛰都还是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动一下。
他的眼睛在被子里睁开又闭上,试图将昨天晚上的一些画面从脑海里驱散,未果。
本来晚上还是睡得挺好的,早上一看到辛阳和睡在旁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瞬之间回笼。
虽然说只是用一些手段解决掉生理需求。
但是那可是辛阳和,那可是喜欢的人。
木惊蛰掀开被子,红着脸呼吸,脸上的温度随着窗外的风一点点降下来。
他无声地对着空气又挥了几下拳头。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木惊蛰正準备去找块空地给自己打套太极拳清洗一下不太健康的脑子。
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木惊蛰想也没想就挂断了。
结果这个号码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这个新号码是离开基地之后辛阳和给他办的,除了亲近的人,基本上没有其他人知道,特别是以前打职业时候的朋友,算得上一个不剩。
想到职业选手,再看电话号码的归属地,木惊蛰心里轻轻一跳,他就说好像忘了什麽事情,接起来的时候两边都没有说话。
木惊蛰叹气:“白柯,说话。”
白柯身边似乎还有其他人,他说了一句“等会”就把木惊蛰撂倒一边。
但是也没有避开木惊蛰交谈,因为说的是外语,知道他听不懂。
木惊蛰还在琢磨这是哪国欲言的时候,白柯终于对他说话了:“喂?”
“还在。”木惊蛰对着空气竖中指。
白柯没跟他寒暄什麽有的没的,直接说明了来意:“D国这边有个很资深的专家,专门研究手部神经的,据说前几年治疗好了一个跟你差不多情况的钢琴家还是小提琴家,你要不要再来试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