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走进办公室，就有客户来访。
“哎哟，封总，总算把您给盼回来了。”
说话的人，正是那位刁钻刻薄的陆妍。
“不知道陆总到访，所为何事？？”
封寒的语气一惯清冷。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让慕千初作为我们此次合作的珠宝设计师。”
陆妍认真开口。
封寒挑了挑眉心，露出惊讶神情：“你确定你没有在开玩笑？？”
慕千初端着咖啡走进来，刚好捕捉到封寒嘴角边溢出的讽刺，心不由地一沉。
她面带微笑地将两杯咖啡放在陆妍和封寒的面前，转身离开。
那神情，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一切与她无关。
望着慕千初那道清冷的背影，封寒心里涌出阵阵不悦。
陆妍看着慕千初的背影，眼神中都是欣赏。
“说实话，我很欣赏你的这位秘书，让她只担任秘书一职，真是埋没了人才。”
她都替慕千初感到可惜。
封寒唇角微勾，讽刺神情不达眼底，“陆总的欣赏能力果然与众不同，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一句，看事情不要只看表相，而是要通过表相看到本质。”
“灰尘虽然潜伏在空气中，但也只起到污染的作用。”
门外的慕千初听到封寒对自己的评价，心脏像是被狠狠地重击了一下，闷闷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