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堂吗?”
他看精神病一样看着陆秋:“罗温至少告诉过你血族都不能繁殖吧。”
“知道知道,体温过低,生殖细胞生长受到抑制什么的。”
但罗温没说过他们是怎么传承的,毕竟普通人没啥家业需要继承,死了遗产收归国家啥的。而且她说圣血族是天生的,她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殊手段可以繁衍呢。
“上一任就是上一任,当初莱特维斯家冻下的胚胎,我序排在他后面而已。”
克里昂说得很平静,和教她用全息星图投影一样,但陆秋在一边听得五味杂陈。
这是可以说的吗?
“那你们的关系是?我说血缘关系。”既然已经说到这了,陆秋小心提出假设。
“我不知道,上一任在战争中牺牲,记忆芯片没留下来。”
比现在已经是两千年后更击中陆秋。
怪不得这社会结构那么奇怪。
绝对少数的圣血族,控制着少数的红血族,绝对控制着最多的短生者。
因为理论上圣血族拥有最强的身体和不灭的生命。
他们甚至不是以家族,而是以一个不灭的自身来控制一切。因为掌握着原罪,所以也能控制红血族的数量与人选。
短生者的反抗没有意义,拖个几十上百年你两三代都过去了。
红血族跨越阶级,作为既得利益者,不会真的想不开。即使有,也能凭借着身体的差距轻松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