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辉如见鬼一般。
“你你你……”
秦川手指敲击的动作停下，表情很和善的看向赵国辉：“你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
把张龙和赵国辉两个人抓起来之后，秦川并没有第一时间对两个人进行审讯。
而是把他们晾了三个多小时，到了半夜才组织开展审讯的。
为的就是打一个时间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那两起强拆致人死亡的案子，张龙已经全都推到了你身上。”
“我身上？”
“你以为这次你们进来，还能像今天是上午一样，安安稳稳的再出去？”
哼！
“两年前陈淑桦，一年前的张老九，这两个人你都熟悉吧。”
赵国辉脸色在变，不可能！
秦川怎么知道的？
张龙真把这两件事都弄到自己身上了？
可是，自己干的这个事，都是根据张龙的意思办的。
他才是背后指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