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不怎么看得清来人的样貌,只依稀看见来人穿着黑色斗篷,带着面具,大拇指上有一只紫色的玉扳指。
黑衣人径直走到顾千寒床榻前,伸手探向顾千寒的脉搏,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好丫头,做得不错。”
毒已经全解开了。
喃喃自语间黑衣人揭开了面具,那脸赫然是顾长松!
顾千寒吸纳天地灵气的时候,顾长松就到院外了,他担心灵气的暴动引人注目,便顺手在院中布下掩人耳目的阵法。
顾长松枯瘦的手上把玩着破碎的半个玉牌,透过月光,依稀可见玉牌中间刻着寒字。
“神魂已然归位,尔后的路愈发难走。”
顾长松悄悄地离开了院落,顺带清扫了来时的痕迹。
……
次日
顾千寒自床榻上悠悠转醒,边打呵欠边撑懒腰,伸出爪子烦闷地揉了几把自己的头发。
“书画!”
书画在屋外站了差不多小一时辰了,闻言立马端着脸盆进屋伺候顾千寒洗漱更衣。
梳妆台前,顾千寒百无聊赖的端坐着,任由书画的一双巧手在她头上飞舞。
不知过了多久,顾千寒状若无意道:“书画,昨日我屋子里的香是下人在哪里采购的,味道还怪好闻的。”
好闻到她一夜无梦,若不是本应该蒙在头上的被子被人给她捻在腋下,她竟是不知有人来过。
“小姐,那香料不是下人采购回来的,是老将军劳烦一位炼药师大人用珍稀的草药炼制的,有市无价,千金难求。”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