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清秦钰在看的东西之后,不由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昏君竟是将春宫图夹在奏折之中!
“陛下,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看春宫图,敢问在你眼里,我等臣子到底算什么!”
这大臣也丝毫不顾忌秦钰的面子,当即便开口质问道。
“什么,这昏君在看春宫图?!”
其他几人也一脸愕然。
秦钰放下手里夹着春宫图的奏折,看向了这一脸义愤填膺模样的大臣。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家伙是国子监的司业钱谦益。
最主要的是,此人也是司马烈的狗腿子之一。
想起之前宋正濂告诉他的那些事,秦钰就恨不得立刻将这家伙拖出去打死。
“狗东西,你也敢跟朕大小声,在朕眼里,你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
知道此人是司马烈的狗腿子以后,秦钰也丝毫不准备与他客气,当即便一拍桌子道。
“狗?你说我是狗!”
钱谦益听到这话差点就气倒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昏君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哼,当初先帝便说过,我大夏一朝,与士大夫共天下,陛下虽为人君,但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说我等臣子是狗,如此大过,陛下若不当众赔罪,我钱谦益今日便脱了这官服,永不入仕。”
钱谦益冷哼一声,当即便梗着脖子说道。
作为司马烈的忠实狗腿子,他刚才大吼秦钰看春宫图一事就是想让秦钰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