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丽,且浪漫。
“自从基德sama退出江湖以后,我差点都对魔术失去兴趣了呢!还好后来去看了田中先生的表演,让我又重拾了对魔术的热情。”
田中悠佑似乎极不喜欢别人拿他和怪盗基德做比较,嘴角挑起不屑又傲慢的弧度,“偷东西我或许不如他,魔术上,我不会输给任何人。”
这一点,工藤新一和他是一致的。
他也极不喜欢,把任何人同怪盗基德相提并论。
“无非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形似而神不至。”
言语毫不客气的工藤新一目光冷硬地直视着他,“而且,我不喜欢别人的花。”
大约是没想到工藤新一如此不给面子,绯红的蔷薇尴尬地停在了半空。
“看来,工藤君对魔术不是很感兴趣啊。”田中悠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试图为自己失败的送花行为找一个台阶。
“我对魔术很感兴趣。”而工藤新一并不愿意给他这个台阶,言辞犀利地嘲讽道,“只是你的魔术,还没有好到足以让我另眼相待。”
“黑羽君?”铃木园子的声音骤然打断了这场剑拔弩张的言语交锋。
工藤新一猛地回头,只见黑羽快斗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手里握着一个蓝色的玻璃杯。
“快斗!”他冷硬的眸光倏地软了下来,笔直的唇线也弯出欣喜的弧度。
注意到他目光的黑羽快斗朝他轻笑了一下,缓步走了过来,坐到他身边开门见山地表明了来意。
“吃药了吗?”
工藤新一嘴角的弧度瞬间僵住了。
他的确忘了。
在家里的时候,都是黑羽快斗按时把要吃的药送到手边。即便他不在,也会提前把药準备好,再调上闹铃或者直接电话提醒。
说起电话……工藤新一摸出手机,屏幕上果然闪烁着一连串的未接来电。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进会场的时候把手机调到了静音这件事,完全被他忘记了。
“就知道你记不住。”黑羽快斗从他西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盒,无奈又宠溺地抱怨道,“真是的,放在衣服口袋里也能忘。”
工藤新一自知理亏,讨好似的朝他眨眨眼,企图萌混过关,“你记得就行了呀。”
反正你总会在的。
听出言下之意的黑羽快斗强压着嘴角,不置可否地擡眸瞪了他一眼,把打开的药盒和装着温水的玻璃杯递了过去。
不能助长这种理直气壮忘记吃药的歪风邪气。
“工藤君……身体不好吗?”田中悠佑看着将一把药片面不改色一口吞下的工藤新一,语气有些诧异。
“是啊。”工藤新一耸耸肩,直截了当地回道,“我可是药罐子,靠这些药吊命呢。”
所以你别再拿那种凝视猎物的恶心目光盯着我。
听到这话的黑羽快斗不满地拽住了他的手,以免他再说出些什麽自己不爱听的话来。
“这位是田中先生吧。”他擡头看向这个试图用魔术给名侦探送花的家伙,神色疏离而冷漠。
完蛋。
工藤新一不禁扶额哀叹,他果然什麽都听到了。
“是的。”似乎完全没发觉黑羽快斗平淡语气下昭然若揭的敌意,田中悠佑嘴角始终挂着温和的微笑,“您是?”
“黑羽快斗……”
“是我男朋友。”一旁的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替黑羽快斗宣誓了主权。
黑羽快斗眼里的寒冰倏地碎掉了,化成一泓温软的溪流,转头落在工藤新一笑意盈盈的脸上。
“我们该过去了。”他捏了捏黑羽快斗的手,柔声道,“一会儿服部找不到人,又该着急上火了。”
“好。”
他们向铃木园子和田中悠佑颔首道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休息室。工藤新一始终紧紧握着黑羽快斗的手,哪怕惹来了旁人探究的目光,也不曾松开。
“我劝你趁早断了这份心思。”
铃木园子揣度着田中悠佑目送工藤新一离开的眼神,了然而真诚地劝告道:“他们是不可能被拆散的。”
是吗?
田中悠佑垂眸看向手里那枝没有送出去的蔷薇,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眼里逐渐升腾起燃烧的火焰。
可他怎麽觉得,更有意思了呢?
婚礼
时间很快来到了正午,现场的来宾依次落座。
工藤新一捧着戒指盒站在服部平次身后,看着他局促不安,手足失措的背影,又是感慨,又是好笑。
这人仪式前一副——这算什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我跟和叶认识多少年了怎麽可能紧张——的模样,现在却慌乱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一会儿捏成拳头放进口袋里,一会儿又抽出来,贴在裤子上来回擦拭着手心的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