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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帮余莫小心处理伤口的应斯年,压下心里对夏莱新的嫉妒,做完最后一步,才若无其事引回余莫的注意力:“好了。”
余莫转回目光的同时,手自然也从夏莱新的头上收了回来,然后对着应斯年他们道:“他是不是晕血啊?”
不然怎麽给吓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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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安静。
连在刚刚在用审视目光看着夏莱新的秦之叙,仿佛都能身同感受到一腔少男春水被人猝不及防倒灌回来的感觉。
浇了个透心凉啊。
沉默过后,幸灾乐祸的路一川和眼神终于和善起来的应斯年且先不说,从刚才开始就帮忙抓住余莫那只受伤的手没放的邢回,一言不发的把余莫已经被包扎处理好的手也握住手腕托了了起来,像研究什麽似的仔细看了遍,才又慢慢的放开,道:“这两天都尽量别动这个手了。”
其他人也对此一副赞同的眼神和表情。
夏莱新还记得为自己正名:“我不是晕血,我是担心莫哥。”
虽然余莫强调了没什麽事,但似乎完全没被这群人听进去。
——哥哥们,你们原来不是这样的人设啊
——明白了,爱妻属性大爆发了属于是
——我是新人,刚入坑,这不是团妻什麽是团妻?
路一川看完夏莱新的笑话,又想起什麽一样,看着秦之叙:“看来余莫削的苹果你是无福消受了,不然我现在给你削一个?”
做梦,他怎麽可能给这个不知道哪跑来的“狐媚子”削苹果!只是强调余莫的削的苹果他癡不了罢了。
很明显,秦之叙心根本不在什麽苹果上,所以也无暇顾忌路一川话里有多少酸气,只是看着余莫说了声:“水果我来洗算了。”
他对余莫刚才手上鲜血淋漓的样子还有心有余悸。
奇怪,他分明不是怕血的人。
没等余莫说话,秦之叙就反客为主的撸起了袖子,要去给余莫洗水果,给路一川几个人一阵无语,你倒是挺会见缝插针表现自己的啊。
余莫更尴尬了:“啊,不用...”这主次都颠倒了。
秦之叙一笑:“没事,既然是朋友的话,用不着这麽客气吧”
其他男人:说你胖,你还在这喘上了是吧?
不过他这麽一说,余莫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表现的过于生疏客气了,虽然他和秦之叙确实还不算多熟悉的朋友,但好歹现在在拍摄中也是以朋友的名义邀请来的,太生疏搞得像他随手抓了个壮丁来充数(朋友)似的。
以为秦之叙是在提醒他的余莫,也没有一门心思的想着想着什麽周到的待客之道了:“也是,那你要吃什麽水果自己选吧,买了还挺多。”
秦之叙:“那你呢,我顺便一起洗了。”
余莫:“我?我比较爱吃葡萄。”
秦之叙看着他那双又黑又圆的眼睛,就挺像水润过一般的黑葡萄,心里一动,下意识脱口而出道:“我看也是”
余莫:“嗯?”
秦之叙笑而不语,转身去了厨房,一边撸起袖子,宽大的手掌,肌肉紧实的小臂和小麦色的皮肤让他看上去更像是应该去要撸铁或者是干什麽重活,但仅仅只是站在水池边上,低着头仔细的洗着一颗颗葡萄而已。
余莫不由得想到当时上节目时,他和秦之叙搭档的时候,秦之叙还总是一副看不上他,爱答不理的样子。
谁又能想到现在这个人居然能以朋友身份,替他洗上葡萄了。
余莫不过是若有所思的这样盯着秦之叙看了一会儿,已经有人开始胡思乱想了。
夏莱新十分刻意的挡住了余莫往那边的视线,见余莫看着自己,才乖巧的一笑:“哥在想什麽,是手还痛吗?”
余莫摇摇头,又奇怪的看了眼围着自己,没一个去帮手的队员。
虽然说是秦之叙自己自告奋勇去洗的,但作为主人翁的几个全都在这儿等着不动还是不太好吧?
应斯年最先看懂余莫疑惑的眼神,比起只会争夺余莫注意力的路一川和夏莱新,和压根不在意什麽人情世故的邢回,他领悟的比较快。
“我去帮忙。”他朝着余莫微微的一笑,一副他明白了的意思。
实际上一转头,没有摄像头直对他的时候,应斯年看着秦之叙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片刻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蹤。
厌烦他的到来牵扯着余莫的思绪,厌烦余莫为了他受伤,更厌烦自己在队里算是比较有眼色的人设,所以不能像夏莱新他们那样幼稚,更无法像邢回那样对人一视同仁的冷漠到底。
不过换做从前,“余莫”的朋友又管他什麽事,他才懒得帮忙和圆场,让“余莫”出丑尴尬都是无所谓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