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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没懂为什麽。
该说不说,他的牌运其实不怎麽样,之前做练习生的时候记得有几次被人拉着玩儿牌,他都是十次九输的那种,被人拍着背提醒以后可千万别和人赌牌什麽的,牌运太差了。
这样想着的余莫,悄悄地先看了一眼手里的牌。
看着一瞬间瞪圆了眼睛的余莫,屏幕外的粉丝和四个男人的心也跟着一跳,接着就看余莫分外轻松地将牌翻转过来摁在桌面上,露出那彩色的小丑,同时带了点掩饰不住的那点喜悦道:“大鬼,我应该就是最大的了。”
他坐在那麽个小矮凳上,很是潇洒地将牌那麽一露说自己是最大的大鬼,闪烁着笑意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
——好的好的知道了最大的可爱鬼
——我是林正英接班人,不能让这个可爱鬼为祸人间,所以我就带走了
——害我老婆这样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好想把所有幸运都送给他哦
——抽到个大鬼都这麽开心,猫猫的快乐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感觉队友们也被猫猫感染到了,表情一个比一个宠溺
可不是,见余莫抽到最大的大鬼,除了因为他笑的漂亮而感到心悸无法自控,更是能先知道余莫会选哪个房间来做决定。
当然,这个前提是能够抽到大牌就是了。
于是余莫就看着刚刚还在各种推脱找理由让他先抽的人,这会儿一个个唰唰唰的抽了张牌,手快的很。
不是,他们刚刚那样他还以为他们不着急呢。
不过最令余莫惊讶的倒不是这里,而是最后选房后的结局。
三人间相对更大,摆了三张床,余莫本着不做夹心的想法当然就选的角落那张。
现在坐在床上,看着进来的两个人,略微沉默了下,他看了看悠然坐下的应斯年,又看看最后进来的路一川,问:“你们确定是选这里啊?”
不对啊,你们这cp分配的不对啊!
意识到这破剧情是越发偏离的余莫,终于忍不住发出来了灵魂的一问。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的应斯年的沖他轻轻一点头,逗小孩似的学着他的语气:“对,是选这里啊。”
路一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以为余莫看出了什麽,梗着脖子却偷偷红着耳朵道:“怎麽了?游戏不就是这样规定的,我就想选这个房间怎麽了。”
说完,路一川难得有那麽点犬系的机敏,或者说因为存着那点对余莫的心思,也让他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粗心,他觉得余莫现下眼神给他的感觉,就像之前某天早上,于是他对余莫道:“你又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
余莫这会儿已经放弃般的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用一种恍惚的语气道:“没有,什麽都没有。”
他已经努力过了,剧情已经崩成这样,和他可没有什麽关系。
即使知道剧情和他知道的不同,余莫心里好像也没有那种紧张或者不安了,他本性如此,用他爷爷奶奶曾经的话来说,实在不是个会焦虑操心的主。
余莫则认为这是他逐渐融入这个世界的现象。
于是不过纠结了一会儿这个奇怪的发展,余莫就转移了注意力。
见余莫瘫在床上一会儿,忽然开始挠了自己的脖子,坐在他旁边床上的应斯年看到眉心忍不住一动。
一个房间并排放三张床,因为空间问题所以每张床的距离也不过就半个胳膊的距离,坐在自己那张床的应斯年只是起身倾了倾身子,就轻易而举地轻握住余莫的手腕制住了他的动作。
他低着头弓着身,就着这个动作,将余莫几乎笼在自己的阴影之中,分明显得温柔关心的语调神情,又因为动作透着一丝隐晦的强势。
“怎麽了?有蚊子?”应斯年这样问道,看着余莫脖颈上的挠痕,白皙的肤色与红色的痕迹形成鲜明的反差。
从应斯年的角度往下看,微歪着头躺在床上头发散乱的余莫顶着这样的痕迹。
偏偏他神情还带着对应斯年突如其来的动作的疑惑,黑亮的眼睛在一瞬间就暴露了他那天然流露的情绪,既纯真又..说不出的涩情。
应斯年觉得这一刻,本就一直被按耐的某种东西,沖开了闸门,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中沖动乱窜。
“喂,你抓的也太力了。”并不客气的力道将应斯年一把拽开,路一川压低眉头,警告似的看他一眼。
他方才还以为应斯年突然转性了关心余莫呢,结果抓人手都抓红了怎麽回事?
本来不解的路一川没再理会被他粗暴拉开后难得没有反应的应斯年,转头看向余莫,见他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继续挠脖子,不由得也问道:“真有蚊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