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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莫被迫松了手,秦之叙好像还嫌弃他弱似的说了这麽一句,让他觉得拿到锅时没敲秦之叙的自己实在太善良了。
这个人讲话的语气,真的让人觉得很想打人。
应该是关心的话吧,可是又像是在嘲讽人。
不过余莫怕疼,被划到的时候鹹鹹地海水又沖着伤口,他不是没有感觉,但他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伤就和应斯年说,于是疼也没表现出来。
结果却被秦之叙这个人先发现了。
余莫多看了一下秦之叙,对方却有点兇地看他一眼,仿佛在说看什麽看。
余莫:他这样没有被人打过吗?
刘萱那里拿到了纸巾,余莫和她借了一张,沾了点水淡水,把脚擦了擦就準备穿上袜子。
他一个人坐在沙滩上,因为没凳子什麽的,他也就直接席地而坐,没什麽形象的样子,毕竟条件就这样,也没什麽好计较的。
等余莫擦干净了那只伤到了一点的脚,準备先穿上袜子的时候,就听到应斯年的声音:“等一等。”
已经把渔网拿到了那边,去而複返的应斯年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麽,在余莫面前蹲下来。
“怎麽了?”余莫有些疑惑的瞧着他,看清他手里的药膏:“你怎麽有带这个?”
“东西很小,藏一下就好了。”应斯年笑的温文尔雅,半点不觉得瞒过了节目组带了额外的东西有什麽不对:“而且我想节目组这点还是会通融一下的,受伤了可就麻烦了。”
他说完,还看了一眼旁边的摄像机器,很明显是在对节目组的人员说。
反正历来也不是没有私藏东西成功的嘉宾,虽然少,但能逃过节目组的搜查,也算是一种本事。
余莫倒不是吃惊应斯年会瞒着节目组带了额外的东西,毕竟应斯年又不是什麽三好学生的性格,可是他会拿出来给他用,就让余莫感觉有点惊讶了。
这种小伤,他以为应斯年并不会在意的。
毕竟他又不是邢回或者夏莱新。
可是应斯年不仅拿了,他还把药膏挤到了指腹,擡擡下巴,示意余莫把脚伸过来一些。
余莫本来不想看懂他的示意,毕竟让应斯年给他抹脚伤怎麽想都有点奇怪。
可是应斯年面上不动声色,手却不容拒绝伸过来轻轻按住了余莫的脚背,让他不能脱离的同时,将指腹的药膏抹上了那道明显的红痕上。
这药膏是治许多外伤的,只是刚抹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痛意,余后才会清凉,应斯年注意到余莫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脚趾还绞紧了一下。
在那瞬间,只觉得心里也好像被什麽绞紧了一下似的,让应斯年忍不住从按着变为轻握住余莫的脚裸,触手一片细腻温润的皮肤肌理,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块温玉,令人爱不释手地下意识的想要摩挲。
不过触及余莫疑惑的眼神,应斯年定了定神,松开了手,仿佛方才短短十秒的动作只是探触他伤口一样:“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伤到。”
余莫没多想,只觉得那里没那麽刺痛了,觉得应斯年这药膏挺管用的:“噢,没有,谢谢你。”
——我的崽...好单纯。麻麻好担心你被坏男人骗走
——涂个药膏而已,为什麽摸jio?
——为什麽方才我愣是觉得整个画面有种涩. 情,妈耶我不纯洁了
——不知道为何我脑补出了刚上岸的美人余还站不稳,瘫坐在地上碰到了给他涂药膏顺便动手动脚的王子,嘿嘿嘿
至于后来看到这播出情节,夏莱新和应斯年倒是唇枪舌战了一番,说他端的是会装模作样不愧是假绅士云云,围观的余莫只觉那一阵醋意满天飞,也不知道为什麽应斯年还笑得出来。
仿佛夏莱新的讽刺对他来说完全不具有伤害性,余莫只能把那认为是应斯年对夏莱新的包容。
现下余莫没多想,就只多问了句:“这药膏你刚刚藏哪儿来?”
“想知道?”
应斯年却卖起了关子,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嗤,懒懒道:“当然是身上了,节目组搜身也不敢脱人衣服。”
拆台如此之明显,不得不说带有了明显的针对。
余莫知道秦之叙对自己态度不好的原因,可是不明白他和应斯年又有什麽恩怨,看他这麽不顺眼的样子,难道还恨屋及乌,讨厌他于是也讨厌了这个团?
“是的,只可惜秦先生却没成功藏到。”应斯年看也没看秦之叙,不紧不慢的回答。
秦之叙当时确实被搜到衣服里面有个口袋藏了东西,被节目组毫不留情的收走了。
应斯年这话不乏嘲讽,只是他这个人,嘲讽也像在说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