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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飞机, 时湛就紧紧的攥住付汀的手,付汀一问,时湛义正言辞道:“这里人多,万一把你跑丢了怎麽办?”
付汀笑了笑没说话,任由时湛牵着自己。
约杰西卡老师拿戒指的日子是在后天,所以明天会有一天玩的时间。
付汀和时湛原本计划好去滑冰的,但来米国的第一天,两人是在床上度过的。
因为要倒时差,所以两人刚到酒店之后,就有些困了,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几天自己和付汀能够单独相处,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时湛就内心雀跃的浑身颤抖。
于是刚进酒店房门,时湛就将付汀按在了门板上。
“干嘛?”付汀被时湛猛的一个动作吓到了。
“宝宝,想亲你,可以吗?”时湛在付汀酒窝上亲舔了一下,低哑着声音问道。
“怎麽这麽着急?我如果说不可以,你会不亲吗?”付汀反问道。
“不会,我这是肯定句,是在通知宝宝。”时湛说完,就侧头亲了上去。
最先是在嘴唇上的浅尝辄止,柔软的唇瓣让时湛欲罢不能,但他又不急着撬开付汀的嘴。
厮磨中,付汀嘴唇渐渐的有些痒,两人日常是亲惯了的,付汀微微张开了口,方便时湛更进一步。
但时湛没有,一双大手抚在时湛的腰上,缓缓打圈揉捏,付汀腰一痒,就像躲开。
可他忘了自己现在是什麽处境了,他是被按在门板上的,哪里有那麽多空间给他躲呢?况且时湛在付汀準备躲的那一瞬间,就将一只手按在了付汀的后脑勺,一只手按住付汀的腰,让他退无可退。
两人是有体型差的,如果说时湛平日里是一只可爱软乎的萨摩耶,那麽在亲密的时候,就是一头雄狮,能狠狠的将伴侣控制住,任他搓圆揉便扁。
付汀有些恼怒,感觉时湛就是在调戏自己,要换做以往,时湛在自己主动的时候,早就摇着尾巴扑上来了,哪里能忍到现在?
“哥你行不行?”趁着呼吸的间隙,付汀小声说了一句。
本来付汀是抱着时湛听不见的态度说的,但在这种环境下,除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隐约可以听见的心跳声,任意一点说话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我行不行?我让你试试我行不行。”时湛气得牙痒痒,低头在付汀锁骨上啃了一口之后,就像抱小孩一样,将揽住付汀的膝盖弯将人举了起来。
付汀在体验了几秒钟的两米视角之后,就被时湛扔在了床上。
付汀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吧,看时湛这个架势,是想今天就把自己办了吗?不可以!
“哥,不可以!”付汀往后边退边制止时湛。
时湛这会是有理智的,但是眼神像着了火一般死死的盯住付汀。
“我知道,汀宝,订婚后才可以,但你不会介意我今天收一些利息吧。”时湛边说边单手解开了领口衬衫的扣子。
付汀咽了咽口水,这会的时湛好欲,攻击性好强,不可否认,付汀害怕的同时,还有些期待。
时湛的衬衫很快被他扔到了地上,步步紧逼中,时湛又準确的捕捉到了付汀的唇。
这次,不需要付汀张嘴,时湛就迫不及待的撬开了付汀的唇瓣。
唇舌交缠之间,气氛一片火热,时湛的舌头一寸寸巡视着付汀,付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时湛永远都拒绝不了付汀,况且付汀的唇,可以说,付汀的一切,付汀的所有,都对他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情到深处,付汀便感受到了时湛的热情,同时给出了势均力敌的回应。
酒店床上雪白的被子早就被两人踢在了一旁,淩乱的一半搭在床上,一半掉在地毯上,付汀今天穿的是一件简单的卫衣,被时湛扯的领口极大,斜挎在肩膀上,露出了纤细玉白的锁骨。
以前怎麽没发现,付汀的左侧锁骨窝里有一颗小小的痣,像是新长出来的一样。
那颗小痣一点一点的,在时湛眼中放大再放大。
然后,小痣变得湿润了起来,周围被揉搓舔舐的一片通红,玉白的锁骨星星点点的红,像是盛开在冬日里,盛满积雪枝头的红梅,纯洁中透露出一丝娇豔来,引来行人攀折采摘。
但很显然,付汀这多娇花,只有时湛可以采,时湛也不可能允许别人。
酒店的窗户很大,时湛进来之后便将一扇窗户打开了,虽然夜晚吹着阵阵凉风,窗帘也随着凉风微微摆动,两人身上还是水珠泛滥,细细秘密的汗顺着发丝滴落下来,在付汀身上溅开。
“汀宝,今天收利息,怎麽收呢?”时湛看似在询问付汀的意见,实则自己已经有了想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