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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玖笙终究会走。
这个世界对寂玖笙来说,无关紧要。
这个世界对自己来说,呵呵,荒芜一片,唯一感兴趣,唯一想要在一起的人要走,那自己...就只有一个既定的结局。
如今,他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的一切,就等着命运的安排。
又或许...寂锦桥睫毛轻颤,等着寂玖笙的安排。
寂锦桥嘴唇嗡动,心如死灰。
“哥哥,我等着我最后的结局。”
如今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知道自己会死,但不知道何时会死的人,头顶永远悬着一把匕首。
日日煎熬。
时时不得安生。
砰——
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寂锦桥一个踉跄,嘴角血迹渗出。
薄夜寒带着寒气的怒吼声,在耳畔响起。
“寂锦桥,你个废物!为什麽不去追,为什麽要眼睁睁的看着他逃走!”
就在刚才的功夫,薄夜寒和傅临渊已经爬上了游轮。
傅临渊已经气红了眼,杀意骤现。
沖上去,仿佛要将寂锦桥这个罪魁祸首,剐了扔进海里喂鱼一般。
傅临渊手中的手术刀,仿佛冒着黑气一样,锋利的刀刃,此刻看上去,让人心生恐惧。
寂锦桥被薄夜寒打了一拳,看着眼前的二人,这段时间,心中所有的憋闷,仿佛一下子,有了一个突破口一样。
啪!
寂锦桥当空攥住傅临渊拿着手术刀刺过来的手腕。
声音低沉无比:“适可而止!”
双眸盯着二人,眸光锐利,平静中,透着一股疯魔。
“差不多行了,之前让你们打两下出出气,别蹬鼻子上脸了,现在还来?真当我是不会还手吗?”
说罢,寂锦桥用力一拧,身影一晃,背着傅临渊就来了个过肩摔。
砰——
刚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啪...的一声,摔在甲板上,声音震天响。
分秒之间,傅临渊顺势一挥,哗...寂锦桥肩部被划开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手术刀也被寂锦桥拿下,咚——的一声,扔进了乌黑海水里。
而后
寂锦桥盯着薄夜寒:“当初在奴隶场的仇,今天跟你一并清算了!”
说罢,寂锦桥迅速沖过来。
薄夜寒眉目一凛,恨的牙根痒痒,不住的爆粗口。
“你个废物,不第一时间去追寂玖笙,在这儿跟我耍横,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清算就清算,我倒要看看,是谁先死!”
寂锦桥没说话,眼中的浓烈的阴霾,比此刻阴沉着的天,还要压抑。
他一边提拳沖过去。
二人仅凭蛮力,不要命的在甲板上,扭打起来。
一旁的傅临渊起身,摸向了口袋里的药粉。
刚跌落在海里,药粉泡了水,早就被海水沖没了。
看着二人不要命的扭打,傅临渊一时间,竟找不到能插手的余地。
寂锦桥手腕受了伤,之前割的太狠,伤口没彻底好利索,此刻剧烈的挥拳,让伤口崩裂开来。
寂锦桥毫不在意,二人一味的发洩,谁也不肯相让。
“说我废物!是,我确实挺废物的!想要的都得不到,想做的事,耗费几年时间,也没有做成功!”
砰!
寂锦桥发了狠,一拳一拳的揍上去。
“知道是废物就好!”
薄夜寒浑身戾气遍布。
砰!
兇狠的给了寂锦桥一脚。
二人只攻不守,空中的血腥气,在浓重的夜里,逐渐蔓延扩散!
“但你们呢?”
寂锦桥怒吼着反问:“你就不是废物了吗!我为什麽要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为什麽要让你们来,早知道你这麽没用,对这件事的结果,不会有任何影响,就该让你在国内急的发疯,像条狗一样急的团团转,继续浪费时间!”
寂锦桥兇狠的瞥着二人,声音里的绝望,浓郁至极。
“你们三个废物,屁用也没有,就知道在这儿狗叫?!”
寂锦桥积蓄起所有的力气,照着薄夜寒的面门,哐——猛猛的一拳就干了上去!
寂锦桥的话,让薄夜寒浑身猛的一怔。
废物?
是呀,自己何尝不是个废物。
一瞬间,薄夜寒身上积蓄起来的所有暴戾,僵硬凝滞。
砰——!
迎着这兇猛的一拳。
薄夜寒被打的直挺挺栽倒在地。
“呵呵呵...”
薄夜寒躺在地上,浑身因扭打而爆发的伤势,并没有让他露出痛色。
反而是就这麽看着头顶阴沉的天,疯了一样的低笑。
声音里,尽是自嘲。
一种绝望的情绪,笼罩在每一个人心头。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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