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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你酸了。】
【四季风: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先脱单……我以为我铁定比你先脱单,老婆孩子热炕头你还在工作的那种。】
【景:已经结婚了。】
最后一句话看似简单,实则杀伤力极强。季沣不屑地白了眼屏幕,是是是,结婚了,已经和老婆热炕头了。
哎,不行,我要和陈嘉表白!最起码在这俩人举办婚礼前,总不能自己一点进展都没有。
景逐年自是不知道季沣在琢磨什麽死亡直男告白大全,退出聊天框看别的消息了。
那条朋友圈下:
[某大牛:oh……]
[安木安:恭喜恭喜,你被夺舍了?]
[四季风:和我小学早恋的小表弟有的一拼。]
[陈嘉:不是已经结婚了?]
[七大姑:哎呦,逐年这弄得可真好看。]
[八大姨:逐年什麽时候回家看看啊,上次都没见着你。]
景逐年面无表情回了几条后,退出朋友圈,开始回爸妈消息。
【景母:成了?】
【景父:改天见个面吧。】
【景:好。】
庭树是三点左右醒的,醒后身上好很多,人也精神多了。他揉了揉眼,顺手在景逐年大腿上捏了下:“压麻了吧,我给你捏捏。”
顺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半,像是得到浇灌的树苗,庭树彻底来精神了,两只手开始为景逐年捏腿:“怎麽样呀?景医生,腿还麻吗?”
说完就两眼弯弯看着他,脸侧挂着的酒窝点缀着笑脸。
景逐年看着捏捏捏就摸到自己大腿内侧,不老实的手,伸手抓起小树爪子:“别乱摸,小心屁.股开花。”
庭树瞪大眼睛,嘴唇微张,最后讷讷说:“景逐年,你怎麽能说这种话,点都不符合你高冷校草的人设。”
“哪种话?符合你的胡言胡语荤话吗?”景逐年伸手捏住庭树的脸蛋,饶有趣味地问。
“那到没有。”庭树悻悻一笑,“哦对,可以再擦次药了。”
景逐年一手把人捞起,单手抱去了卧室。庭树被他的动作一惊,有些感慨地摸了摸他的胳膊,感受着有力的肌肉:“景医生,力气还挺大,就是不会打架。”
“自己擦还是我来?”景逐年问。
“明知故问,你真烦,在一起了就明目张胆调戏我!”庭树算是看懂景逐年小心思了,仗着有身份后,开始占自己便宜。
好吧,虽然他占景逐年便宜更多。
景逐年忍不住浅浅一笑,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脖子旁的小痣也轻微动了动。随后低头亲了亲庭树的额头,“嗯,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庭树哼了声,趴在床,感受到景逐年的动作,默默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原来景逐年之前真的只是希望自己再多考虑考虑,不是因为不够喜欢自己也没有别人。
他忍了很久,也很喜欢自己。
都把喜欢藏着藏着,现在才慢慢露出来。
原来他也不是表面上那麽淡定嘛,庭树把埋着的脑袋别到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他想想啊……
昨晚来了很多次,反正他最后又困又累,只有在洗澡清理时清醒了那麽一下。
今天白天不再是猛烈地爱欲,躁动的心变得平稳。
景逐年也还是亲了自己好多次。
他也很喜欢和自己有肢体接触。
庭树想到这句话突然豁然开朗,对,今天的景逐年给人就是这种感觉。不再那麽克制,会明目张胆的表达他对自己的喜欢。
景逐年擦完药后,看见红着耳后根的庭树,帮人把裤子拉上去,遮好屁.股,轻笑出声:“擦完了,起来吧。”
庭树温吞吞坐起身,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一种发现新大陆和独享新大陆的感觉,新奇又欢心。
因为景逐年身上在透露一些他之前没怎麽见过的东西,情绪,行为等。
而这些的享受者都是自己。
景逐年好奇地看着脸逐渐泛红的小树,“擦个药脸都这麽红,昨晚的气势呢?”
庭树自愿认输:“被你干没了。”
昨晚刚开始还能兴沖沖地配合着,后面只想喊老公求饶。
景逐年被他的直言逗笑,太可爱了。看着一边脸红一边直言的小树,忍着笑说:“嗯,我下次注意。”
“哎……那——倒也不用。”庭树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讲了什麽,有点太直白了,最后索性把头埋在景逐年脖子处,越说越小声:“反正就是,哎呀,你真烦!我就随便说说……不用注意,我挺喜欢的。”
这人就是摆明了要说大白话,但自己又脸皮薄,可不说又憋不住。最后鸵鸟似的抱住自己,然后悄悄擡起透亮的眼睛红着耳观察下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