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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树欲掩弥彰地关掉视频,转身对视上那眼眸含笑的景逐年,闷闷说:“靠,你想笑就笑吧,都怪你……”
又怪上自己了,景逐年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微低下头与他对视,轻声问:
“还摸吗?”
漆黑含笑的眼眸似冬夜的云霄,那丝丝笑意便是最璀璨的繁星,如月光散落般掉入庭树的眼,落入庭树的心。
心跳因害羞因恼意因不好意思种种交彙在一起变得快速,庭树呆目不转睛盯着他,随后伸出手,指尖在景逐年的唇角旁点了点,似蜻蜓点水。
“喜欢你总是笑的样子。”
庭树说完,片刻才发现下意识自己都说了什麽,不露骨,但直言心意。
“因为很开心。”景逐年轻喃,随后抓住庭树的手钻入自己的衣摆缝隙中。
手心碰到温热的肌肤,指骨触到那有起伏的腹肌,庭树猛地回神意识到景逐年竟然直接把自己的手抓住。
“景逐年!你真是变了啊,还我禁欲男神。”庭树一副被调戏的样,可明明最开始说要摸的人是自己,现在发现了还不收手的也是自己。
“你想摸。”
我当然会给你摸。
景逐年的诚然足以让庭树红着脸闭上嘴,“说不过你。”
“我没说过我是禁欲男神。”景逐年又说。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庭树羞恼闷在嘴边,“哼,是是是,我亲身体验,景校草一点都不禁欲。”
反正老子第二天起不来床,腿都合不上。
果然这话一出,让景逐年哑然。面对景医生的小动作,当然是选择直球开荤最有用。
说白了,景逐年就是个闷着骚的人。
庭树掰回一局,唇角扬起,搭在对方腹肌上的手往上移了移。以十分迅速且故意又怂包地摸了下那突出的红点。
还不忘雨露均沾,两边都摸。
指尖轻轻扫过敏感点,让景逐年呼吸一顿,随即看见庭树收回手,一脸淡定红着耳说:“好了,我要睡觉了,晚安晚安!”
“好,晚安。”景逐年拿他没办法,是个会记仇的小树。
第二天庭树睡到自然醒,在景逐年孜孜不倦地努力下,他把自然醒的时间控制在了九到十点。
还处在吃早餐的时间。
卧室书桌上放着看到一半的经济书,红黑笔静悄悄夹在书中,皆是学到一半便去休息的痕迹。
庭树刷牙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放空思绪,在安排今天的事情。等景逐年下周考完试他们就準备回老宅,庭爷爷突然摔跤,原本计划去南方过年的事情便不了了之。
不想再让老爷子跑来跑去了,加之庭爷爷本身对这事有种近乎悲观的落叶归根想法,大概就是在这待着吧,死也是死在这儿。
下午和沈白还有几个好友,加上从国外回来的发小,过年前凑一凑,基本都是父辈间认识,小辈间从小长大关系还不错的几个人。
除了和自己在一所学校的沈白,其余不是在这个国家就是在那个国家,还有的早已完成学业準备接受家族事业了。
上大学难得聚一起,庭树吃完早餐便开始捣腾自己,总不能和俊男美女合照落了下风。
是下午三四点钟回来的,按理说怎麽着都得从中午玩到晚上誓不罢休。但他们几乎都是最近两天回来的,也都赶着期末点,家里忙着呢。
庭树回来后洗了个澡,散散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又躺到床上睡了两个小时。
等再醒来时,是被手机快递提示吵醒的。
5:48分
正好吃饭点,估摸着景逐年也快回来了,最后一周他总算是少了点课,晚上没什麽课了。
中午趁着气氛喝了两口高度数酒,回来吃了解酒药才睡得,庭树现在好多了,就是头还有的昏沉。
庭树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应该没酒味了,不然景逐年又要把自己检查一遍。
他都怀疑景逐年把他当脆弱的瓷娃娃了,感个冒也是,恨不得给自己全身检查一番。
景逐年回来时,一进门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说话:
“当当当,向我们走来的是这个家帅气的男主角。今晚有热腾腾羊肉炖白萝蔔,不知道亲爱的景医生,愿不愿意应下我的邀约呢?”
擡眼望见庭树手拿着新买的白色相机,正对着自己拍摄,镜头旁是眉开眼笑的庭树。
景逐年捕捉到空气中的一丝酒香甜,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揉揉小树脑袋:“喝酒了?”
庭树把镜头再次聚焦在景逐年的脸上,眼睛盯着镜头里的他,说:“还是瞒不过景医生。”
“中午聚餐喝了点,已经吃过解酒药还睡了两小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