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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动静,他一把推开顾持柏,擦擦泛着水光的嘴。
笑眯眯道:“我就说吧,今晚肯定会来人,不是陛下身边的,就是陈修。”
陈修刚擡手準备敲门。
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卫霜戈背着光靠在门框上:“呦,驸马呀,你的亲亲未婚妻跟你说了什麽?”
驸马、未婚妻……
嘿嘿嘿。
陈修捂着脸害羞起来。
卫霜戈一脚踹过去:“你害个屁的羞,说事!”
陈修拍拍被踹出脚印子的地方,奸笑道:“公主说大王子可能是国师的孩子。”
卫霜戈顿时来了兴致,他细细想了下,越想越觉得大王子的脑袋跟国师差不多圆。
等年纪上来了,估计身体也就跟国师一样圆了。
“是或不是,一试便知。”
卫霜戈沖着陈修勾勾手指,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修眼睛越听越亮,竖起大拇指道:“头儿!还得是你啊!这法子真简单!”
卫霜戈摆摆手:“好说好说。”
顾持柏走到卫霜戈身旁,搂住他的腰,低声问:“说的什麽悄悄话,要靠的这麽近?”
陈修感觉到气氛突然变了,他拔腿就跑:“我先走了,长夜漫漫,头儿你跟顾大人慢慢玩啊!”
卫霜戈气笑了。
你要说陈修傻,他有时候反应比谁都快。
“我跟他靠的哪里近了?中间站两个你都够够的,再说了我刚说什麽你真的没听见?”
顾持柏一把将卫霜戈抱起来,关上门,把人放到床上。
“我只听见,陈修嘱咐我们两个慢、慢‘玩’。”
卫霜戈掏掏耳朵:“我没听见,不作数。”
顾持柏轻轻咬了下卫霜戈的喉结,带着鼻音唤道:“卫家小哥哥……”
卫霜戈面无表情的捏着顾持柏的下巴,把他的脸擡起来:“凉席硌人。”
顾持柏亲亲他的鼻尖:“我可以抱着你,这样凉席就硌不到了。”
抱着……
卫霜戈老脸一红,别过头去:“天热,不许太过。”
“好。”
顾持柏扇灭蜡烛,温柔的吻住卫霜戈。
……
第二天,大王子和国师上街逛,在京城逛了一整天。
他们去的地方、遇见的人、吃了什麽、说了什麽、做了什麽,统统被详细记录下来,交到卫霜戈手中。
卫霜戈看着满满当当的几页纸,挑眉道:“国师长的圆,倒是挺能走的。”
顾持柏笑道:“圆的东西,滚的路程更远。”
“哈哈哈!”
卫霜戈被这个说法逗乐了,笑的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大王子和国师晚上还去了花楼,叫了好几个姑娘伺候着。
暗中盯着他们的两个人趴在屋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在他们看来,就是两头猪上花楼拱姑娘来了。
两个人没有宿在花楼,快活够了便离开準备回驿站。
下楼时,听见有人在说笑。
“听说没,楼国使团来了。 ”
“听说了,还听说一个秘密,跟楼国大王子和国师有关。”
“什麽什麽?快说。”
“楼国大王子其实是国师的孩子,他给楼国国王戴绿帽子啦!”
大王子一听,气势汹汹就要上去揍人。
国师连忙拦住他,沖着他摇了摇头。
不能在虞国的地盘上随便生起事端。
大王子对国师还是十分尊重的,加上国师这次留在京城兇多吉少,他强忍着怒意跟着国师往驿馆走。
躲在暗处的人看的分明,国师听见这话时眼中闪过震惊、不可思议等等,唯独没有愤怒。
离开的时候他反複的去看说这话的人,像是要记住对方的样貌一般。
大王子则不同,他只有愤怒。
卫霜戈一拍巴掌:“大王子多半就是国师的儿子了。”
国师的儿子是大王子,未来的楼国国王。
他随使团出使,留在京城听凭处置,也算是为了楼国的稳定做牺牲了。
“惦记我虞国的土地,还想楼国稳定?”
趁早上床,洗洗睡了,梦里什麽都有。
顾持柏勾住卫霜戈的小指,轻声道:“我有一计。”
卫霜戈熟门熟路的捧起顾持柏的脸,对着嘴“吧唧”亲了一口。
“说吧。”
顾持柏勾唇:“卫大人好生敷衍。”
卫霜戈“啧”了一声:“你到底说不说?”
顾持柏搂紧卫霜戈的腰,贴着他的唇瓣道:“去工部找件能唬人的、实际上做失败了的火器,让他们带回去……”
卫霜戈一下子就听明白其中的意思,揶揄道:“顾尚书,你心思坏坏的……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