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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户部有事,夫人出门没多久,少爷便去了户部,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顾伯。”
卫霜戈又把帖子打开看了眼。
“啧。”
他回到房间,打开床头暗格。
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发现多了一个荷包。
打开一看,里面拴着铃铛的红绳。
“嗯哼,道貌岸然顾尚书,没安好心。”
卫霜戈把红绳放回荷包里,打开柜子塞进角落里。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其他多出来的东西。
想了想,他又去了一趟皇骁司,找羡谕拿了点东西。
羡谕把东西给他后,还贼兮兮的塞给他一个小木盒。
“头儿,这个药膏活血化瘀,清凉的很。”
“懂的挺多啊。”
卫霜戈把东西全都收下,递给羡谕一个赞赏的眼神。
羡谕目送卫霜戈离开。
一转身撞上两双闪着精光的眼睛。
“吓人唉,你们!”
华师师见卫霜戈走远了,才道:“你给头儿的东西,正经麽?”
羡谕两边眉毛一起动了动:“可正经了。”
文閑云了然的拖长音:“哦~”
三个人相视一笑。
祝斗山碰碰陈修的肩膀:“那仨儿怎麽笑的让人头皮发麻,瘆得慌?”
陈修搓搓胳膊,转身往另一边走:“知道瘆得慌就别往前凑,指不定在想什麽坏点子,叫她们抓到说不定拿你试!”
“也是。”
祝斗山赶紧转身,跟着陈修快步往外走。
卫霜戈进了趟宫,顺走皇帝一个酒壶。
等到顾持柏回家时,卫霜戈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他了。
“回来了,先洗洗手,喝口茶。”
卫霜戈态度好的异常,他亲自倒了杯茶递给顾持柏。
顾持柏一进屋就察觉到屋内的香换了一种。
他扫了眼桌子上的酒壶,心中了然。
顾持柏指尖划过卫霜戈的手背,接过茶杯:“卫大人今日格外热情。”
卫霜戈笑眯眯道:“这不是今日庆贺你升为尚书麽。”
顾持柏放下茶杯,换上常服,坐到桌前。
卫霜戈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将其中一杯推到顾持柏面前。
“顾尚书,请。”
顾持柏按住卫霜戈的手:“不急,先吃点菜垫一垫。”
“也好。”
卫霜戈没有反对,将狮子头一分为二,用勺子舀起一半放到顾持柏碗中。
“多谢卫大人。”
顾持柏拿起筷子:“再有些时日,查抄荣亲王府时,顺道去趟江南,如何?”
去荣亲王的封地,势必会路过江南。
卫霜戈对此自然没有异议:“行啊,我就小时候去过一次江南,你可得尽一尽地主之谊。”
顾持柏又加了些菜给卫霜戈:“这个自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酒没喝一口,肚子已经吃了半饱。
卫霜戈端起酒杯:“我敬你。”
顾持柏擡手:“请。”
说着,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卫霜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下一瞬便被错愕替代。
顾持柏倾身吻住卫霜戈,将酒渡了过去,还捏住他的下颚往上轻轻一擡。
卫霜戈“咕咚”一下,就把温热的酒喝了下去。
“你!”卫霜戈眼睛张的老大。
顾持柏拿起酒壶晃了晃:“鸳鸯转香壶,卫大人莫不是欺负我没见过世面?”
合着顾持柏早就察觉了,所以开始才说先吃点菜垫垫。
卫霜戈指着顾持柏:“你这贼子!”
顾持柏又倒了两杯酒,笑吟吟道:“对啊,我就是一直惦记你的贼,卫大人不是也默许我惦记了麽?”
卫霜戈不肯再碰酒杯,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心迹。
但他觉得都是男人,上下之位,大家凭本事占。
卫霜戈想着今天耍点小花招占次上风,没想到居然被顾持柏看穿了。
他这叫什麽?
自己洗干净了跳进碟子给顾持柏当菜?
不对,是顾持柏奸诈,骗他当菜!
顾持柏端起酒杯,看着里面澄澈的酒液,喉间发出沉沉的笑声。
“卫大人加在酒里的需要佐以熏香,对麽?”
卫霜戈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这两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助兴的,对身体不会造成伤害。
现在卫霜戈已经感觉体内的热由内而外,都烧到脸上了。
一摸脸颊,果然是烫的。
顾持柏仰头将两杯酒喝下,起身将卫霜戈抱起来,走到床边再动作轻柔的把人放下。
卫霜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怎麽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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