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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新婚那夜开始光顾着震惊了,后来……咳,后来的感觉太难形容。
既沉溺,又隐隐有些害怕。
顾持柏跟个野兽似的。
不,他就是个禽兽!
卫霜戈试想了下如果是别人敢这样对他——不,光是敢对他有这样的想法,他就想杀了对方。
“顾大人哎,吃饭吃饭,忧思伤脾。”
卫霜戈把自己碗里的鱼肉夹了一半到顾持柏碗里,跟哄孩子似的:“反正都已经成亲了,你想那多干嘛?”
“对,咱们已经成亲了。”
顾持柏见好就收,自然而然的换了个话题:“今日进宫碰到礼部尚书,他向我谈及礼部正在筹备陛下的生辰宴。”
卫霜戈擡眼:“你说荣亲王会不会在生辰宴上动手?”
皇帝生辰,一般情况下是会招亲王回京的。
顾持柏:“会,此次荣亲王提前进京,定是图谋不小。我们透露错误的信息给他们,这样他们行动起来顾忌会少很多。”
卫霜戈翘着兰花指点顾持柏:“顾大人,你好坏呦~”
顾持柏勾唇:“不敌卫大人。”
吃完饭,顾伯端来一碗闻着就很不好喝的药来。
卫霜戈嫌弃的站的远远的,何太医一定是故意开这麽苦的药。
因为他以前把何太医的胡子给拽掉好几根过。
顾持柏关上门,待药凉了后倒进桌子上的长颈青色描金花樽里。
卫霜戈皱眉:“你这样要不了几天,屋子里的药味就把人腌入味了。”
顾持柏笑笑:“总要装的像一些。”
这个“装”字,让卫霜戈又想起来顾持柏之前装嘴笨、爱脸红的事情。
他抱着胳膊,幽幽道:“顾大人确实会装。”
顾持柏看着卫霜戈,语气温和:“我若不装,卫大人怎会愿意同我亲近?”
卫霜戈撇撇嘴:“哼,怎麽都是你有理。”
顾持柏笑道:“不,夫君才是我的理。”
“咳。”卫霜戈摸摸鼻子,移开视线:“不要突然换称呼。”
顾持柏:“好。”
顾伯去了两家药铺抓药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户部尚书耳中。
荣亲王没当回事,只当是顾致贤气病了。
户部尚书费了些力气打听到何太医今日是去给卫霜戈诊脉的。
至于卫霜戈得了什麽病、身体是什麽情况,一概打听不出。
这难不倒户部尚书,他派人去两家药铺花了些银子,就得到了顾伯抓药的药方,随后请人来看。
府医看着两张方子直皱眉:“老夫看不出这方子是要治什麽病,若是两张方子合为一张倒是治疗内伤的好方子。”
户部尚书问:“外在可能看出点什麽来?”
府医摇摇头:“未看见人,不敢妄言。”
送走府医,户部尚书进入内室,将两张方子摆到荣亲王面前。
荣亲王也听见了府医的话,他高兴道:“卫霜戈受了内伤,这倒是件好事。”
户部尚书心中仍存疑虑,以卫霜戈的身手谁能伤的到他?
而且还是顾持柏亲自进宫寻的太医。
“王爷,咱们还需要多加观察,或许这是个局。”
荣亲王不太耐烦,户部尚书未免太过谨慎。
以往传递消息,也是他非说要让人口传,不得留下书信。
结果呢?叫人钻了空子,把範表建搭进去倒是无所谓,私铸钱的事被抖落出来了。
“你让人盯紧了卫霜戈,其他的按照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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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顾小童说:【少爷要能对他有意,我就跪着把顾府倒爬一遍!】
第34章 你怎麽还害羞上了
皇帝微服出宫,悄无声息的潜入庆平公主府中。
屋内传来庆平公主同人调情的声音。
皇帝坐在屋顶,随手揭了块瓦片丢下去。
瓦片碎裂的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
庆平公主擡擡手:“你去外面看看,怎麽回事?”
跪坐在她脚边的男子摇摇肩膀:“定是那野猫在乱跑,殿下,春宵一刻——”
皇帝又丢了一块瓦片。
“啪!”
“啪!”
“殿下恕罪!”
瓦片碎裂的声音、掌掴声和男子求饶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庆平公主吐出一个字:“滚。”
屋里的人低着头退出房间,庆平公主整理好衣裙,披上披风走到屋外:“都下去吧,今儿我想静一静。”
院子里的人退干净后,皇帝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落到庆平公主面前。
庆平公主生了一双魅惑衆生的狐貍眼,眼尾微微上挑,她勾起红唇:“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干上房揭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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