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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只有你。”
“冉楚也好、梁集也好,他们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也永远都不能和我的呆头鱼比。”
“我有了最好的小鱼,就永远都不会再看别人了。”
“明白了吗?笨蛋呆头鱼。”
回应江觉厌的,是一个热切的吻。
一吻过后,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不过,江觉厌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我倒是还欠梁集一个人情,”江觉厌眨眨眼,捏了捏他的脸,“所以接下来,可能还会有接触,提前给你报备一下。”
谢余顿了下,半晌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不好奇我为什麽会欠他人情吗?”江觉厌想了想,假装好奇地问道。
“我知道,”谢余抿唇,低声开口,“因为我蠢。”
江觉厌怔了下,随即低声失笑,送上一个安抚的亲亲,让闷闷不乐的呆头鱼开心些,“好了,不要不开心。”
江觉厌思考半晌,又道:“嗯,要不这样,我未来的助理先生,和梁集对接的这一工作,要不然就交给你?”
谢余的眼神一动,“可以吗?”
“怎麽不可以?”江觉厌懒散地道,“我说可以,就可以。”
“所以可以不吃醋了吗?都快变成糖醋鱼了。”
“为什麽不是酸菜鱼?”谢余搂着他反问。
“嗯,因为你除了酸外,还有一点——”
“甜。”
国王亲了一口他的糖醋鱼,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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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再怎麽不愿意,啓程去国外的日子还是到了。
谢余来机场送他离开。
这并不是谢余第一次送走江觉厌,四年前,他也是在这里,注视着江觉厌离开。
只不过那一次,他像一只狼狈不敢见人的肮髒老鼠,只敢躲在下水道里偷偷窥探,生怕被人发现。而这一次,他就站在爱人面前,有依依不舍的拥抱、有缠绵悱恻的离别吻、还有许诺好的礼物。
那麽好,就连离别都只是未来甜蜜重逢的点缀,他的心中不再充满苦涩,而是被人小心翼翼地浇灌着蜂蜜。
他就在衆人的注视下,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应当地抱着他的爱人。
“好了,别像一个吃不够糖的孩子。”江觉厌莞尔,搂着谢余脖子的手不动声色地潜入衬衫领子之下,勾起那被好好戴着的项圈,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摩挲着项圈,手状似扼着谢余的脖颈,笑容别有深意,“别总是栓得太紧。”
“有时候略微松松锁链,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明白吗?笨蛋。”
他收回手,将谢余的衣领整理好,又被拉着来了一个离别吻,才在助理战战兢兢的提醒下,走向登机口。
“我等你回来。”
谢余低声道,并没有回应,但他却难得的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江江一定会回来。
因为江江爱他。
只是……
江江刚才的话是什麽意思?
适当地松松锁链吗?
他不自觉地摩挲了下脖颈中的项圈,蹙紧眉认真思考,要怎样地表现得独占欲不那麽强烈,多给江江一点私人空间。
要怎麽做呢?
而且,意想不到的效果,会是什麽?
江江要给他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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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有想过出国后要多和谢余联系,但一旦忙起来,江觉厌就只有晚上的时间了,再加上两边的时差不对等,往往他这里都是半夜了,却正巧是谢余最忙的时候。
江觉厌也忙着跟人谈合作,好在他之前在国外经营过,应付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两方的合作轻松愉快,估计能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两天结束工作。
今天难得结束的比较走,江觉厌婉拒了合作方的邀请,先一步离开。
回酒店的路上,江觉厌给谢余发了个消息,结果还没等他进屋,谢余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对面是在办公室,谢余戴着耳机,估计正在忙。
“今天结束了吗?”谢余问道,看江觉厌两颊微红的样子,忍不住皱眉问,“喝酒了?”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江觉厌慵懒地说,打开门扯了扯领带,先倒在了沙发上,“不过呢,我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多。”
谢余抿唇,江觉厌一看就知道,他又不高兴了。
他撑着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为这熟悉的了解。
嗯,接下来会是——
唠叨。
“江江,虽然应酬避免不了,但还是要少喝点。”谢余皱着眉嘱咐,“喝酒谈不来合作,你的身体也远比一切都更重要。”
“嗯,我知道了。”江觉厌趴在沙发上,整个人跟没有骨头一样,懒懒散散的。
然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