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门,沈梦音给绘画老师打去电话,问青少年全国比赛的事。
她这个老师是楠城有名的国画老师,有这个比赛他肯定会知道。
对面闻言微感到诧异,“是有,通知刚到我手里,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沈梦音握着电话,站在学校门口的树下,“听见学校教美术的张老师跟一个同学说的。”
“张老师?张成文?”沈梦音老师忽然问,语气惊讶。
沈梦音隐约记得张老师是这个名,她点点头,“应该是他。”
对面的人闻言笑了下,声音中透着一丝轻蔑。
“他是不是就告诉别人,没告诉你?”
沈梦音从中听出点别的,她这位老师和张老师,关系似乎不太一样。
就简单解释了下学校的事。
沈梦音老师闻言冷笑,让沈梦音别太在意,说张成文可能知道他在教她。
他让沈梦音好好准备比赛,没说太多。
沈梦音看着马路上的车,睫毛微颤,抿唇道:“老师,我这次比赛可能要给您丢脸了。”
沈梦音老师懂她什么意思,安慰她放宽心,“我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你天赋很高,拿第一名没问题。”
沈梦音闻言,深深吐出一口气,终于露出几日来的一个笑容。
沈梦音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凭什么沈轻澜在精神病院待了那么久,画画能比她画得好。
在张老师出现,说沈轻澜是第一名,还让她跟沈轻澜学习的那一刻,自己这十多年的努力,像是个笑话。
这段时间,闭上眼睛就是当日在主席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