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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麽剧情……”

“我会还原剧情的。不动用任何剧情之外的力量,只凭‘摇光’的角色设定,打出最公平的结局。”

“……”

阿珉抱着晕眩过去的江容走了出来。

他的衣衫落满尘土和血污,面上淡漠,双眸却烧着不掩的怒火。

何子涵微微耸眉:“我在宣州地图就该处理你的,比穆青娥还要麻烦的bug。”

阿珉沉默地腾去倾五岳的身边,将江容交给他们。

五十弦张口欲言,却无话可说,六合清警惕地握着飞刃,数度欲发,但都清楚现在不是时候。

只有檐上的商吹玉唤了一声“老师”,后话却没有继续。

阿珉平静地看着何子涵:“‘bug’,那就是你们给我取的名字吗?”

五十弦道:“等等,Boss,我可以解释!”

阿珉打断了她:“你们的‘原着’、‘剧情’,是不是这样记述的——”

延光四年,七月七日。

倾凤曲于海内作案屡屡,潜逃且去岛。不料师门大义灭亲,请援朝廷。

被激怒的倾凤曲肆虐岛上,杀人如麻,等朝中赶到,满岛死伤大半,只剩岛主倾五岳、二弟子江容带着数名弟子宁死不屈。

最终,且去岛沉岛,倾凤曲跳海。

但在所有人都以为倾凤曲已死的一年之后,

海内又出现了接二连三的屠门命案。

首先是宣州观天楼的“摇光”,其次是朝都的将军侯府……

倾凤曲疯了,疯成了大虞无人敢提的禁忌。

疯成了杀师杀弟,杀功臣杀明君的,极恶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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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不是中毒,更不是发疯。”

在只有凤曲能够听到的心声里,阿珉平静地对他解释:

“他和前世的我一样,‘神恩’在身,而人濒死。因为你的干涉,穆青娥逃过了‘太阴’,它就到了‘江容’的身上,如此而已。”

第126章 多情种

定风塔的修建曾参考过觉恩寺的藏经阁。

九层宝塔,苍楼青甍,铜铃高悬。每有风过,铃音响成一片,经幡摇曳若云,这些都令人心生敬仰,不敢亵渎。

琉璃制的窗户因风摇撞,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要崩溃。

穹顶倾泻的月光却平等照耀着塔内的一切,地砖光滑如鑒,反映出层层楼塔收藏的典籍书册。

云镜生的身体被一刃瑕拖着前行,地上曳出深重的血迹。

若非她的胸腹仍在微微起伏,几乎已经和身死无异。

忽然间,天外掠过雷光,某层的琉璃窗咔嚓惊破。

一座书柜应声颓倒,旋折的楼梯上都映照出它的落势,分明朝着一刃瑕,如一座山般压了过来。

一刃瑕眼也未擡,随意翻出一掌。

只听肉身落地的一声闷响,一袭玄影跌坠而下,呕出一口鲜血。

正是秦鹿鲜少露面的影卫,只一掌,就被一刃瑕掀落在地。意识到自己和一刃瑕的差距,影卫蒙面的脸上煞白一片,他立即生了死志。

塔外的铃却响了。

破开的窗户斜漏风雨,风雨裹挟着一丝兰香。

一枚玉坠弹开了影卫企图割喉的匕首,雪影在上,白发拂若悬河,又像一幕幽深的帘。

“好久不见了,小瑕。”

男人的语气轻快,被他招呼的一刃瑕却沉了面色。

他不怕倾凤曲,不怕十方会,甚至都不怕倾五岳。唯独眼前这个惹人恨的家伙,一露声色,就让一刃瑕咬牙切齿。

秦鹿淋过雨,衣衫微湿,难得显得狼狈。

但小腹烧腾而起,攀向心髒的纹路因为这份湿润,更加的耀眼,熠熠生辉。

那幅图案一刃瑕再熟悉不过,上次在明城时,就是这些花纹吞没了他的理智,让他走火入魔一般癡傻疯癫,好几日也没能缓过神来。

一刃瑕没有再对视那双叵测的金眸,而是有意错开眼神,忍怒道:“你还敢见我,找死。”

话毕已是一鈎飞出。

另一名影卫破窗而入,二卫交挡在前,金铁铿锵,拦下了险恶的金鈎。

秦鹿眼眉含笑,好似感受不到一刃瑕腾腾的杀气:“本座不喜欢脾气太坏的宠物。”

“你——”

刻骨的兰香传彻塔内,须臾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罗网。

一刃瑕纵鈎破开无数窗户,冷雨纷入,却已沖不散那股异样的香气。

令人厌恶的燥热和焦灼再次充斥心肺,一刃瑕呼吸渐乱,怒目圆瞪,竭力在乱雨之中寻找那抹白衣。

秦鹿的衣影又不见了。

只有塔中缓缓蓄起的冷香,渐渐蒙蔽了一刃瑕的视线。

他的鈎子却忽然往云镜生所在的方向一钻。

只听一声痛哼,血光溅出半尺,对方撤步急退,血气涤去了香气,勾勒出一道清瘦微弓的轮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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