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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的菲落并不是知道明允谨这一走会遇上什麽,若他有未蔔先知的能力,他绝对不会抛下对方去和什麽“故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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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允谨坐着轮椅,在加纳晚宴这样的场合走到哪里注定都是吸睛的存在。虽然说内心强大的人不会在意他人的目光,可时时刻刻被陌生虫用一种惊豔却惋惜的神情注视着可绝不是一种愉悦的体验。
“乖乖,我们走那边吧。”
明允谨手指指的地方是餐饮自取处,那边的虫寥寥无几,因为就在刚刚大厅敲响了宣布舞会开场的钟声,衆多看对眼的单身虫相约进入舞池。
“像这种高档宴会,吃食自然也是顶配,”明允谨看着戈登细心地为他擦干净手后笑着拿了一块小蛋糕,张嘴说了句啊:“啊,张嘴。”
没想到明允谨会在大庭广衆之下喂他,虽然此处没什麽虫,但是耳力极好的戈登还是听见了抽气声,混着羡慕和嫉妒。
“慢点吃,又没谁跟你抢。”
小蛋糕上挤了一圈绵密的奶油,呆愣愣的雌虫也不知道含蓄,塞了自己满嘴,奶白色的奶油黏在他饱满的唇畔上,脸颊鼓起,隐隐可看见舌尖,咽喉因为吞咽而鼓起。
明允谨眼眸渐深,他忽然想起了许多非常值得回忆的记忆。
“好吃吗?”
口中的蛋糕太过绵密,一口全吞下实在有些噎得慌,戈登捂着喉咙点了点头。
明允谨捏着一个小蛋糕,葱白的指尖抵在戈登的嘴唇边。
还没咽完上一个小蛋糕的戈登下意识张口。
明允谨一连塞了四个小蛋糕。
看着半蹲在自己腿边,捂着喉咙努力吞咽小蛋糕的雌虫,明允谨忽然贴近了,清冽的香钻入鼻腔,戈登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一瞬不眨地望着自己,一寸寸靠近,下一秒,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敛下,遮去了所有的神色。
明允谨低头亲了戈登一口,轻柔的吻似乎不带丝毫情|欲,可那双眼睛却充满了入夜时分的滚烫。
“乖乖,跪在我脚边贪心地塞满了嘴巴,还说好吃,你有些坏啊……”
被塞满了四个小蛋糕差点被噎得翻白眼的戈登在几秒的沉默后忽然红了整张脸。
自从发现明允谨身体不好后,戈登就再没有和明允谨发生什麽实质性的事情,戈登固执地认为那事情劳神费力伤身体,坚决维护明允谨的身体健康,为此明允谨心里可不得劲了许久,既然没法来些实际行动,过过嘴瘾还是行的。
“是挺好吃的。”
明允谨舔了舔唇边的沾到的奶油,看着跪在地上蓦然红了脸的戈登,笑得那叫一个风清月明,仿佛刚刚捉弄戈登的坏家伙根本就不是他。
明允谨的视线下瞟,他注意到戈登收拢的双腿。
明允谨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戈登这麽敏|感,仅仅是听他说了一句就有了……反应。
将戈登的窘迫尽收眼底,明允谨指挥着轮椅前进几寸,借着毛毯的遮掩,他穿着软底皮鞋的脚不偏不倚抵在了戈登身上。
明允谨感受着脚下的变化,意味不明道:“乖乖,你的……有些不分场合啊。”
明允谨的声音很轻,偏头说话时宛如耳鬓厮磨,酥酥麻麻的痒混着温柔的声音落在戈登的耳钟宛如最强的情|药,他绷紧了下巴,咬牙。
戈登唾弃自己的身体,自从明允谨病后的这些天,他贴身照顾常常夜里起了反应又被他残忍地捏下去。
现下忽然的亲密让他浑身紧绷,他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他竟然还……还做出了这种不可理喻的反应。
明允谨支着下巴,故作苦恼:“乖乖,这可怎麽办吶?我们会不会被发现啊?”
闻言戈登浑身一抖,在加纳晚宴这种重要场合上做这种私密事情实在是于理不合,他被发现了无所谓,但他不能让主人跟着他一同受辱。
戈登咬牙,他想要用老办法解决。
明允谨听到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主人,请给我半分钟。”
看着戈登红着脸向毛毯之下伸出了手,明允谨有些好奇,他好奇戈登会怎麽解决。自从他昏迷醒来后,戈登和他就没有亲密过了,明允谨偶尔会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感受到戈登的反应,可是等他一清醒戈登已经平缓无波,像是个木头。
看着戈登的动作,明允谨的神色微变,他好像意识到戈登的解决办法是什麽了。
“乖乖,停手!”
明允谨拽出了戈登自虐的手,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看了戈登一眼,他擡了擡自己穿着皮鞋的脚:“帮我脱鞋。”
皮鞋被明允谨甩下掉在了毛毯下,明允谨拽住了想要帮他去捡鞋的戈登,擡脚踩了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