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桑喘了口气擡了擡下巴,他累的不想动:“等会儿。”
法兰克见状顿下身,眼中闪过些许不赞同的色彩:“你出了一身汗,地上凉,容易生病。”
看着法兰克朝自己伸出的手,谢桑不知道心里冒出了什麽主意,眼中一抹暗芒闪过,他伸手握住随后猛地一拽。
法兰克一直看着谢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但是他没有揭破也没有反抗,而是顺着谢桑的动作倒下。
法兰克被拉着倒在竞技台上,“罪魁祸首”谢桑嘴角挂着一抹得逞后肆意的笑,他一个翻身压在法兰克身上,他的手臂抵在法兰克脖子前:“你输了。”
法兰克挑眉。
谢桑勾唇喘气,因为害怕法兰克反抗,谢桑压得很紧,他们身上都是汗,衣服被打湿了都是薄薄一层黏在身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此刻他们一上一下,紧紧相贴,姿势暧昧的要命,然而一心求胜的谢桑并没有注意道这个细节。
谢桑看了眼头顶还没有归零的计时器:“时间还没到,比赛没结束,兵不厌诈,你输了。”
兵不厌诈吗?
在谢桑格外明亮的眼神中法兰克缓缓勾唇,他静静地看着谢桑,他大方地点头承认:“好,我输了。”
与此同时,头顶的计时器开始末尾十位数的倒计时。
“十……”
“九……”
“八……”
法兰克没有丝毫反抗,他本来就不想反抗,肌肤相贴的十秒远比一场胜利对他而言的有意义的多。
“二……”
“一……”
“零!!!”
计时器归零发出滴滴叫声,谢桑扬起笑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法兰克大声宣布:“法兰克,你输了!”
他骄傲的模样可爱的要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晕他。
看着一骨碌爬起来欢呼胜利的谢桑,法兰克缓缓坐起身,谢桑脸上的笑意灿烂,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温度和感觉。这场比赛中不知道到底是谁赢谁输,也许他们都是赢家。
……
谢桑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矿泉水,一身的汗吹了风有些冷,法兰克上前给他披上了外套。
背上忽然一重,隔绝了寒风,看着远处的谢桑忽然开了口:“喂,法兰克,想不到你会的东西挺多的,天赋异禀?”
从最开始的赛车摩托到击剑射击,法兰克今天的表现可一点都不像个菜鸡新手。
法兰克在谢桑身侧坐下:“以前学过。”
谢桑有些惊奇:“帝国上将还要学这些?”
射击搏斗还能理解,击剑攀岩赛车摩托就有些过了吧?毕竟这些在谢桑印象里一直都是不入流,二流子的标配。
法兰克:“是出于爱好。”
谢桑:“堂堂一个帝国上将也爱玩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
玩物丧志这四个字带着自嘲的味道,法兰克皱眉,他看向谢桑,敏锐地捕捉到什麽:“为什麽这麽说,玩物丧志?以前有谁这样说过你吗?”
谢桑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这麽说的挺多的,说什麽都是有钱才玩得起的东西。”
谢桑当二世祖的时候可没少听到别人在身后蛐蛐他,不怕死的富二代专挑这种刺|激烧钱的玩意,不知疾苦命好想玩什麽就能玩什麽。在他们口中,他就是个靠爹靠妈的废物,这辈子最大的能耐就是投了个好胎,就像无论他拿到多少个奖杯,最后在那个男人口中只会落得一句玩物丧志不成器。
想到不愉快的往事,谢桑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
“我不觉得你只是在玩。”
陡然听见法兰克的回答还陷在回忆里的谢桑愣神,他下意识偏头,猛地撞入法兰克的眼中,他讷讷道:“……什麽?”
“如果只是玩玩可达不到顶尖水平。”
法兰克很清楚谢桑的水平绝对不是閑来无事玩玩就能达到的水準,就算天赋异禀也绝不可能。他必然是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毫不夸张地说他把这些当作了一项事业,为此付出为此精进,并为之不懈努力坚持才会有了如今的水平。
“你的枪法足以战胜军部许多将士,这并不是玩就能做到的。”
“你的击剑水平很高,可以和我打的不相上下,这也不是玩玩就可以的。”
“你的赛车水平也很高,虽然最后我赢了你,但是我在你这个年纪比不过你,从某种程度上说,你早就赢了我。”
“玩到极致也是一种能力,并不是谁都能‘随便’玩玩。”
法兰克紧紧盯着谢桑的眼睛,他眼中的光很亮很稳,和他口中的话一样打动人心:“无论做什麽,你选择了它并为之坚持付出,为什麽要让别人的一句话抹灭你所有的努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