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泽微微勾唇,指腹揉了揉被他擦出红痕的眼尾:“昨晚不是,比这更亲密的都做了?”
回应陆泽的是莱茵越发低垂的头,银色的发丝顺着落下,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印着牙印的红肿腺体,陆泽镜片后的眼眸变得暗沉。
莱茵太白,体质也特殊,刚刚的磕磕碰碰此刻已经发酵成吓人的青紫。瞥了眼莱茵的膝盖,陆泽拍了拍莱茵的脸颊:“好了,去穿衣服下楼吃饭了。”
闻言莱茵猛地一惊,虽然托利奇内务官肯定会为他和陆泽準备侍从,这些烧饭的活用不着莱茵担心,但是雌虫手册中早有规定,初|夜后的第一顿饭菜必须是雌虫亲自动手的规矩,他赶紧起身抱歉:“抱歉,我这就去做饭。”
说着莱茵赶紧套上衣服摸索着起身,因为太急,一时间忘记了这里并非他居住已久的皇宫,眼看着就要摔倒。
“啊——”
陆泽伸手将着急忙慌差点跌落床榻的雌虫一把拉回来,皱了皱眉:“急什麽,饭菜已经做好了,跑不掉。”
莱茵顿住了,神情惊讶:“什麽?”
陆泽摸了摸莱茵的眼尾,他可不是那种会苛刻一个瞎子为他洗衣做饭的家伙,他声音淡淡:“不用你做饭。”
闻言莱茵的神色忽然黯淡,看来是侍从已经準备好了早饭,确实,今早他起晚了,耽搁了这麽久要是再等他洗手做羹,雄虫怕是得饿肚子了。
想到礼仪老师再三叮嘱让他早起做饭,抓住雄虫的胃就能更好地抓住他的心此刻的话语,莱茵的神色越发懊悔落寞。
陆泽就看着莱茵不知想了什麽,眼皮子都耷拉下来了,他微微挑眉,挑起来他的下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麽?”
莱茵抿唇,摇了摇头,努力掩盖心中那不舒服的感觉后,他笑了笑:“没什麽。”
这个答案,让陆泽挑眉,他发现眼前的雌虫虽然看着听话乖顺,但是骨子里却格外倔强,他松开手,不置可否:“走吧。”
莱茵乖乖跟在陆泽的身边,走了几步,脚步声忽然不见,莱茵有些不解为什麽陆泽不走了,以为是陆泽忘记拿什麽东西,他轻轻出声:“您是……忘记带什麽东西了吗?”
奢华的主卧中的家具有棱有角,随意地摆在雌虫走出房间的必经之路上,每一件家具都仿佛一只拦路虎,会让雌虫轻易地跌倒受伤,想到先前推门而入时看见的那副场景,陆泽闭了闭眼,他扭头注视着莱茵,雌虫可能以为自己掩饰的挺好,可是疼痛如影随形,就算掩饰的再好也会在眉宇间不经意地流露。
“您……怎麽了?”
莱茵再次出声,然而下一刻他就被拦腰抱起。
“唔!”
莱茵惊呼一声后抱住了陆泽的脖颈,不解的声音里带着轻颤:“您、您怎麽了?”
陆泽颠了颠怀中轻飘飘的重量,视线落在对方衣物遮掩下平坦的过分的小腹:“你摔到了腿,我抱你走。”
莱茵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他轻微挣扎:“这样不妥。”
陆泽擡腿,声音低沉:“不妥,哪里不妥?”
莱茵抿着唇,脸越发的红,欲言又止。
莱茵听到主卧的门被推开,这次他的挣扎大了一些,他搂着陆泽脖颈的手微微发紧:“您、您快放我下来。”
感受着怀中的动静,陆泽终于偏头垂眸,怀中的雌虫白皙的脸上豔红一片,比起那种苍白病态的模样顺眼多了,他笑了笑,只觉得莱茵实在不像是皇室中长大的孩子,虎穴狼窝里头活下来的孩子怎麽会如此的单纯好懂,什麽东西都写在脸上。
陆泽唇边染笑:“别担心,没有虫会看见,这里只有你和我。现在我们要下楼了,你再乱动说不定就要摔倒了。”
陆泽的话虽然是这麽说,但是他抱着莱茵走下楼梯的步伐稳健,根本看不出来有不稳摔倒的迹象,可偏偏雌虫仿佛当了真,真的乖乖巧巧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这让陆泽唇边的笑意渐深。
陆泽抱着莱茵一路来到了餐厅才停下脚步,他将雌虫放到椅子上,看着似乎有些愣神发呆的雌虫伸手朝他脸上一捏:“回神了。”
屁|股挨到椅子上,脸上微疼的触感让莱茵猛地回神,手中被塞进了碗筷,莱茵听见陆泽带着笑意的声音:“别发呆了,不饿麽?”
饭菜的香味涌入鼻腔中,莱茵不可置信地擡起头“看向”陆泽:“您不是说别墅只有我和您吗?那这些饭菜……”
陆泽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莱茵的碗里,语气平常:“我做的。”
“您做的?!”
难得听见莱茵用这种惊讶的声音讲话,陆泽擡头,看着吃惊的张开嘴的莱茵,手中本该夹到莱茵碗里的菜换了个方向:“味道如何?不好吃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