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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眼中寒意闪过,看着张牙舞爪奔奔向自己的肉球已经想好七八种不着痕迹让对方鼻青脸肿的方法了。

然而下一刻,一个姗姗来迟的身影阻止了闹剧。

费拉德打断即将出现的互殴场面,一个眼神示意维米尔身后的雌虫上前安抚好自家的少爷,旋即转身朝着安德烈皱眉冷呵:“安德烈,你身为皇子竟然如此行事,你将皇室的颜面置于何地?!”

温漓看着面前突然横插一脚多管閑事的家伙一见面不分青红皂白地对着安德烈张口就是指责,他脸色一甩,走到费拉德面前:“这位……”

费拉德看着突然凑上前的温漓,虽然不耐但出于虚僞的假面还是回了一句:“您叫我内阁大臣就好。”

温漓没有忽略费拉德眉宇之间的轻蔑和不耐,他冷笑一声:“这位内阁大臣,你这突然凑一脚跑着充当和事佬,你问过谁是当事虫谁是被害虫了吗?向旁边的围观群衆取证了吗?经过三省刘问走过流程了吗?什麽都没有,空口白牙张嘴就是一顿骂,上来就说安德烈丢了皇室的颜面,请问,帝国的内阁大臣只需要这点资质吗?”

温漓张嘴就没停,句句在理,一通话下来费拉德面色难看得要命。他怎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他一直暗中看着,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漏听,一眼都没眨,怎麽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明明他已经买通了婚宴上的侍从,将安德烈暗中交代给温漓指路的侍从全部换了一遍,甚至故意指错方向误导对方越走越远,没想到这个垃圾星来的雄虫竟然如此好运,瞎猫碰到死耗子一般走了狗屎运,晚宴厅这麽大的地方,他竟然赶在钟声响起前找到了安德烈。

费拉德想着余光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还在大发脾气的维米尔,满眼的嫌弃和轻蔑,还有这个废物雄虫,任凭他派虫暗中催促几遍仍旧是迟迟不行动,一直坐着看着安德烈喝酒,喂到嘴边的饭都不知道吃,真是废物。

一个贵族的雄虫竟然三言两句就被一个平民气得半死,落了下风还要他出来收拾烂摊子,费拉德敛眉掩下眉宇之间几乎压不住的不耐。

费拉德扯了扯面皮,皮笑肉不笑:“这位阁下,安德烈殿下身为皇族自然是东道主,让各位宾至如归是他的职责,现在您二位雄虫闹了别扭自然是他的失职。”

温漓长这麽大没听过这样蛮横不讲理的道德绑架,他当即叫道不对:“按你这样说,大厅的餐盘里少一把叉子多一把勺子都得算在安德烈头上,餐布没摆放整齐是他的错,有虫聚衆闹事也是他的错,连句询问都没有上来就直接质问一个皇子,你是什麽身份,竟然当得起虫帝陛下的权力?!”

袖子突然被一拉,温漓尚未偏头询问就听见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响起。

“他是我老师。”

“我是他老师!”

前者低沉轻缓像是在讲述一个无法更改的事实,后者急促激动像是急于强调自己的威严和身份。

温漓只觉得自己听到了无比荒谬的东西:“你是他老师?”

费拉德深吸一口气,颔首强压着自己维持从前的风度:“正是。”

看着安德烈沉默中又带着点难以言说情绪的面庞,温漓气笑了,墨色的眼眸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好,既然你是安德烈的老师,那我就按照你刚刚的逻辑论一论,按你说的安德烈没有做到宾至如归就是他的过错,那你一个老师,学生犯错难道不是老师没有责任吗?这样算,这惩罚看来得落到你的头上!”

费拉德身居高位,哪曾听过忤逆的话,更何况温漓这话还是拿他的那套歪理逻辑压他,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

温漓冷哼一声:“你一个老师不相信学生的品德张口就是斥责,满嘴的责任道德,落到自己头上了却急着推脱,看来这是严于待虫、宽于律己,惩罚不是落在你们身上自然高枕无忧,现在涉及到自身利益就知道急了,一副故作清高为你好的模样,真是虚僞透顶!”

费拉德面色难看,正欲开口忽然听见一阵零碎的掌声。

“啪啪啪——”

掌声连着两下拍了三遍,不急不缓。

温漓循声望去,就看见阴影中走出来的男人熟悉的面孔,是不久前提醒过他的“老乡”。

费拉德眯着眼,很快认出来这个突然捣乱的雄虫:“卢修斯阁下,您这是做什麽?”

话语虽然是询问,可语气却像是责备,让听者心生不悦。

男人微微偏头,双手抱胸,水晶灯璀璨的灯光之下狭长的狐貍眼似笑似怒:“我坐在那儿一直听到有几只狗狂吠,耳朵难受,忽然听到了正常的话心生愉悦这才忍不住拍了拍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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