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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麽?”沈英的脸凑到眼前了姜远才回过神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多荒唐的话:“不是,哥哥,我是说,你若是个女子那定是全天下女子都比不过的......貌美。”
“你刚刚的话是这个意思?”沈英直起身体,坐在了姜远的对面竟然真的考虑起了姜远说的话,片刻他又摇了摇头说道:“可惜朕是男子,全天下的女子也不用担心了。”
姜远没忍住,“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哥哥,你,你未免有些太当真了,皇姐的样貌可不比你差啊,你若是真做了女子,皇姐应该是能与你平分秋色的。”
姜远说的很对,神息那张脸才是倾国的样貌,沈英一直以来也没注意到,今日姜远提了他才意识到,神息这些年能把叶眠吃的这麽死,这脸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叶眠自己本身就不丑,本身征战沙场多年让他看惯了战场上的尔虞我诈,对人心也有了一些看法。
神息与叶眠是青梅竹马,自小叶眠就对神息有感情,神息又一直与他保持着关系,这让叶眠哪怕是意识到是美人计他也甘愿陷进去。
这美人计但凡换个人都行不通,只因为是神息,所以叶眠甘愿沉沦,也甘愿被神息牢牢握在手中,因为这是他所爱之人。
“对了,皇姐婚期将至,朕还有份礼,你记得去勤政殿里给朕拿来,就在朕放玉玺的柜子底下。”
“好,明日我过来的时候给哥哥带来。”
沈英听到姜远明日还要过来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赞同:“你已经接着来了几日了,就不怕被抓到吗?眼看着皇姐婚期就到了,朕可不想前功尽弃。”
姜远一脸自信的对沈英说道:“放心吧哥哥,不会被皇姐他们发现的,我每次来都很小心的。”
话是这麽说,但实际上,从姜远第一次来开始,他的行蹤就已经洩露了,还是姜远自己洩露出去的。
“算了,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沈英袖子一甩站了起来说道:“你看也看了,这下该是满意了,朕这就去把衣服换回来,你今日晚上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早点回宫。”
姜远本想再跟沈英撒个娇闹个脾气让沈英心软,但是这次沈英却是连姜远的人都没看就直接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态度很是强硬。
姜远也知道,今天晚上怕是不能留在这里了,于是认命的叹了口气,妥协了:“知道了哥哥,我等你喝完药就走。”
姜远回宫之后,神息派去看着姜远的侍从也立刻回了永安宫回禀神息,如实说了那衣裙就是送去酒楼的。
“荒唐!”神息气的将桌上的茶水都扫到了地上:“亏得本宫现在还在永安宫,等本宫过几日出嫁了,阿英也不在皇宫,到那时这小狐貍精还不得独占了皇宫?!”
“长公主息怒。”地上跪了一片内侍,神息的胸膛一起一伏,也是被气的不轻。
“当真是有手段的,让太子给她安置在宫外不入宫,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何时。”
神息看向跪在地上那个派出去盯着姜远的太监说道:“继续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来报。”
“是,公主。”
接下来的几天沈英每日都能看见姜远,沈英也不知道姜远哪来的空閑,他以往在勤政殿里那奏折是怎麽批都没有尽头,姜远看着像是没有奏折一样。
大婚的前一晚姜远早早的就到了沈英的酒楼与他商议第二日神息出嫁他该如何与神息碰面。
只是神息此刻已经在永安宫里已经按捺不住要出宫的心情了:“什麽?太子又出宫了?”
“来人,备马车,本宫倒要看看那酒楼里的是个什麽样的狐媚子能把太子迷成这样!她能按捺得住,那本宫就亲自去见她!”
神息当即决定要出宫,她本以为今日姜远会安安分分的待在皇宫,毕竟明日姜远是要送亲的,也不好往外跑。
但是今夜内侍来报姜远又出宫了,到底是神息低估了宫外那位的手段,今夜神息也顾不上什麽规矩礼仪了,他一定得在婚前把姜远的这档子事给解决了,不然神息晚上也不能睡个好觉。
这一路上神息把姜远金屋藏娇之人的身份想了个遍,还是觉得这狐貍精应该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不然也不会把姜远迷成这样。
神息甚至想到了,万一那女子已经怀了孕该如何办了,只是神息不知道,她其实一直都在姜远的算计里,按照姜远给她安排好的路在走。
到了酒楼,大门外的两名侍卫拦住了神息:“长公主,长公主您真的不能进去。”
“放肆,放眼整个神恩,还有本宫去不得的地方?把他们按住!你给本宫带路,快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