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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四十来分钟,一辆黑色奔驰闯进了我们视野里。
这辆奔驰的车牌号我一眼认了出来,就是胡世德那辆车。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也正是昨晚收了王美兰钱的那个男人。
他把车停在路边后,就直接进了酒吧。
我和张戎死死盯着酒吧门口,盯得眼睛都干涩了,差不多盯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看到那个男人走了出来,跟余潇潇两个人勾肩搭背。
这个余潇潇被灌得烂醉如泥,那个男人也喝得有些脸红,但他明显没太醉,正扶着余潇潇走向那辆黑色奔驰。
我和张戎立刻挂上‘代驾’的工作牌,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先生,需要代驾吗?”
“不需要。”
男人不耐烦地赶我们走。
我俩望了眼四周,直接朝这男人左右夹击了过来,瞬间将他双手缠住,又将余潇潇挤倒在地。
“不,你需要。”
“先生,你喝醉了,快上车吧。”
男人还没反应得过来,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直接被我和张戎推上了车。
他在车里疯狂挣扎起来,比那过年的猪还难以制服,但挨了张戎四五记重拳后,他不动了。
张戎也钻了进去,关上车的后门。
我来到余潇潇跟前,从她包里掏出手机,翻出她爸的手机号码。
拨通后,我把手机放在她耳边,然后转身也上了车。
我开着车,先把车开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
接下来就得拷问了。
张戎抓起这个人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施展大反抽。
几个大反抽之后,这人醒了过来,惊恐地望着我们。
“你们干什麽,你们绑架吗!”
“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是犯罪!”
张戎擡手又是一个大反抽,骂道:“你什麽人格你还教育我们,你懂什麽叫法治吗!”
我直接掏出那对遇害父子的照片,给这个男人看:“是你杀的,还是你同伙杀的?”
他摇头,直接不承认:“我不认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我继续问他:“你有多少同伙?你们大本营在哪儿?胡世德现在在哪儿。”
他还是摇头,一脸无辜和茫然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麽,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行,你嘴硬,希望你待会儿还能嘴硬。”
我和张戎懒得跟他打心理战,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一卷胶带,绕着他嘴缠了好几圈。
接着,我们直接把他拖下车,踩着他一只手,将牙签塞进他指甲盖里。
他似乎明白了我们要做什麽,顿时恐惧无比,剧烈挣扎起来。
我没给他挣脱的机会,想到那对父子的惨死,还有那小女孩受到的惊吓,我没有丝毫心慈手软,对着那根牙签就踢了过去。
都说十指连心,有一种痛,叫看着都痛。
这人瞬间闷哼了起来,疼得满地打滚,由于嘴巴被封住,没法发出惨叫。
我看他痛的那个样子,看得我自已的手指都莫名发麻了起来。
等他缓了一阵,我们又把他拖进车里,关上车门扯开他嘴上的胶带。
他一边哭一边倒吸着凉气,蜷缩在角落里直发抖。
“我们没那个心情看你表演嘴硬,你也别跟我们扯什麽犊子。”
张戎点了支烟,歪着头瞪着他:“接下来问什麽你就答,否则另外九个手指头全给你来一遍。”
这人兴许宁死不屈,但他承受不了到达极限的疼痛,最终哭着沖我们点点头。
“还是第一个问题,这对父子是不是你们杀害的?”我举着照片再次问道。
他点点头,又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动的手,是其他人!”
我懒得问他为什麽要做这种事,这问题纯属多余。
“你的同伙有多少人?”
“加上我总共十六个……”
“你们是独立的,还是跟更多的人保持着联系?”
“独立……我们首领在五个月前突然暴毙,之后很多人都被抓了,我们是来东北这边避风头的,然后想着用以前会的东西,挣点钱回老家隐姓埋名……”
我铁青着脸又问:“会的东西指的是什麽,七死换命?”
他哽咽地答道:“是,还有一些别的邪术,但是我们不懂,懂的是胡世德,他以前是组织里的一个头目,不是所有人都懂七死换命。”
我接着又问:“王美兰的儿子白啓年,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这个问题顿时让他震惊了起来,他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张戎擡手又是一个大反抽:“问了你就马上答,搞什麽内心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