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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床榻也抚平不了米契尔乱成毛线的心情,一边是恼怒玉诀的行为,一边又忘不了那炙热的温度,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人靠的那麽近。
外头的雷声接连不断,大雨砸在甲板上面的声音让人心生烦躁,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满脑子都是那疯子回到房间没?身上有没有被雨淋湿?
越想越是懊恼,他抱起松软的白枕头盖在脸上,反思着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是早晨的事,也只是发酒疯罢了,他为什麽要和一个疯子计较。
特别是,那家伙居然是维诺斯.克林恩,他一开始就亏欠的人。
就在他快要入睡时,房门的转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这门被打开的声音将米契尔从困意中惊醒,他警惕的坐起,望向门的方向,就见到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
环绕四周,并没有看到别的人影,他紧张的心松懈下来,应该只是风太大,把门吹开了。
手扶着淩乱的额头,轻叹一口气,从温暖的被子中出来,他睡觉的睡衣很是单薄,随意做些动作都能看见腰间美好的风景。
海上昼夜温差的寒度让米契尔不禁打了个冷颤,有些迟钝的在黑暗中寻找拖鞋,毛绒的拖鞋总能给人些许黑夜中的慰问。
从床上起身去关门,在手接触到冰冷的门把手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里是船舱,哪来什麽风?
“救——唔唔!”
脱口而出的救命已晚,他已经走入无法逃生的範围,一只寒冷的手捂住了他的嘴,来人在他耳边轻笑着,故意吹气瘙痒着耳根。
“别说话,等下会给你叫的时间。”
米契尔的双目瞪大,黑暗中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他只能隐约认出那只手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房门被重新关上,米契尔被压到了床上,两个人的重量让床垫深陷下去,他漂亮的眼睛被系床帘的布条遮住,白色的布条上绣着哈里曼金色的家徽,他此时就像祭坛的羔羊那麽无力。
双手被来人用一只手压在手腕上,抵在床头,双脚更是被压死,虽然嘴被放开了,但这种处境,他怎麽可能去呼救,用呼救声惹怒绑匪,好叫人撕票吗?
他压低了声音,隐忍的说道:“你想要什麽,钱吗?放开我,现在离开,我可以给你一加侖的金币当什麽都没发生。”
米契尔说出的筹码显然没让这名绑匪动心,绑匪牢牢压制着米契尔,在床头柜上一阵叮啷当啷的摸索,像是在寻找什麽东西。
随着声音一停,显然,绑匪找到了他心仪的玩具,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宝贝,咬住它。”
米契尔能闻到玫瑰的花香和混杂在其中淡淡的腥气,带着铁鏽味的枝干被顶在他柔软的唇间,等待他张嘴咬住。
“开什麽玩笑!?你到底想做什麽,等白天一到,你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了!”米契尔脸上浮现出一抹被羞辱的愤怒,那薄红的怒意反倒让那贪婪的目光更加暗沉。
“你在为我担心吗?不用担心白天的事情,现在你应该和我全神贯注的,”绑匪的声音停了停,将手指顶入米契尔咬紧的唇中,湿润,软绵的触感令人愉悦,他补完了还未说完的话,带着一抹疯狂的笑意。
“享受狂欢啊。”
血腥玛丽的船行(10)阉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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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吻结束,两人分开的唇间是滴落的大滴血迹,压制着他的绑匪并不恼怒米契尔咬破了自己唇,反倒是低声哼笑着,发自内心的愉悦。
绑匪虔诚的亲吻将泪水舔去,苦涩的水珠就如同他们现在的关系一样,素不相识的两个陌生人,哦,不,绑匪在黑暗中描摹着米契尔的眉眼,温柔的眸色诉说着他千万年不曾停歇的爱意。
米契尔现在是恨他的才对,他的宝贝憎恶着他,再正常不过的关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