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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诀笑的更加开心了,他温柔的注视米契尔,那缠绵的眼神甚至让米契尔有种自己就是他爱人的感觉。

只见玉诀靠的更近了,黑色长发在海风中扫过米契尔的脖子,那瘙痒的感觉让米契尔的心房猛烈跳动,太近了,近到他能看清玉诀的每根睫毛。

金发和黑发在远远望去,就像是纠缠到了一处,不分你我。

但玉诀止步于此,唇瓣只是在米契尔的脸庞一扫而过,柔软而陌生的感觉让米契尔慌了神,他用力推开压过来的玉诀,看起来有几分狼狈的离开了这里。

玉诀望着米契尔离开,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瓣,翘起的嘴角象征他此时的心情,他的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香甜可口。

......

米契尔几乎是慌乱的回到了船舱,中途有几个贵族和他打招呼,他都忘记回礼了,就在他即将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一个身影静静的站在走廊前,像是等待已久。

来人戴着一顶宽大的黑帽,帽子的蕾丝边上垂着密不透风的黑纱,身上更是穿着庄严的黑裙,一寸皮肤都没有露在外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威严的气质。

“米契尔,你在做什麽?”

这熟悉的声音让米契尔从失神中出来,他快速的整理好仪态,对这位身影行礼道:“母亲,原谅我的失态。”

玛丽的脚步没有任何声音,她的手隔着皮制的手套摸在了米契尔脸上,顺着他的脸侧滑落,最后停在了他的胸前,那朵红玫瑰的存在格外刺眼,冷声质问道:“这是什麽!?”

米契尔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胸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朵耀武扬威的玫瑰,像是在对他人宣誓主权一样,他连忙扯下玫瑰丢在地上,低声道:“抱歉,是我没注意到。”

看着米契尔果断的动作,黑纱底下冰冷的眼珠转动,玛丽没有再说什麽,她离开了,就像她来时一样悄声无息。

而米契尔叹了一口气,碧绿的眼珠很是黯淡,他打算回房间平複一下心情,但脚就跟扎根了一样,他的余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朵摔落在地的玫瑰,诧异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玫瑰的刺已经被剥掉了,本该是绿色的枝干上沾着褐色的血渍,他犹豫再三,还是将玫瑰捡起,那双温柔的黑瞳让他有些难忘,若是被那个疯子看到他的玫瑰躺在地上,大概又要闹着跳船了。

一双眼睛收回了窥探的视线,玉诀语调上扬的同008说道:“看吧,我的宝贝多可爱,宛如一只甜美的羔羊,纯白无邪,无时无刻都充斥着善意。”

【宿主,如果你不是用我当偷窥屏,我会附和你】

玉诀耸了耸肩,他从怀中抽出一根香烟,擡起还在滴血的手,将烟尾咬在唇齿间,闭眼感受天上炙热的太阳。

额前的碎发随风漂洋,直面阳光産生的过度曝光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阴影和光明的分界线清晰明朗。

就在008以为他要说出什麽浪漫至死不渝的话语时,这死变态还是那个德性,堪称本性不改。

“啊~当时应该把手伸进去摸腰的。”

【你总是下流的出人意料】

“哈,爱情是杯辛辣的酒,入口带着微微的苦涩,但回味中又是甘甜和馥郁芳香的气息,所以这不叫下流,这叫会哭的小孩有糖吃。”

【......】

时间不会肆意停止,不知玉诀在这吹了多久海风,身后响起故意压低的脚步声。

他松开唇间没有点燃的香烟,任由它掉入海中,转身慵懒靠在了栏杆上,擡眼看向来人,露出一个标準的笑容。

“午安,杰姆斯,我的乖狗狗。”

杰姆斯没想到在这里也能撞到玉诀,他欲盖弥彰的将手中撬棍往后藏了藏,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在这里害怕他干嘛。

“你这家伙怎麽也在这里?”

“啊?”玉诀歪了歪脑袋,手腕扭动指向自己,笑眯眯的说道:“主人和他的小狗在一条船上,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杰姆斯被玉诀侮辱的话气的想直接动手,但想到玉诀那可怕的怪力,他又有些畏缩,在瞪了玉诀一眼后,转身就要离开换一处地方。

玉诀懒洋洋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那命令的语气让人很是不爽,就连本身要做的事情,都不想去做了。

“记得先将二层船舱的通风口撬开哦。”

但是等杰姆斯回过神来,他已经撬开了二层船舱的通风口,看着装不回去的通风板,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到底为什麽要听那家伙的话!?

不对,他原来是去干什麽的?!

血腥玛丽的船行(8)

月牙弯弯,悬挂天空之上,星辰闪闪,落于深海之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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