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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不可明说的存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的‘主线’,哪怕是言语诱导都不被允许,看来破坏‘主线’还是得挑宝贝在场的时候,只有他亲爱的宝贝,才能屏蔽它的视线啊。
不过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蝴蝶扇动的翅膀,就算是再小的微风也能掀起不一样的波澜吶。
......
解开礼服,拨动内衬上方的扣子,一手撑在洗漱台前,两指一点点顶弄着舌根的位置,引起身体的阵阵反胃感。
舌尖微微翘起,湿漉的柔软感缠绕着两指,这种催吐的场景在玉诀的手下都显得过于色情,他甚至还有閑心在脑中和新来的系统008一有一没的聊天。
“007去哪里了?”
【生病了,接下来的剧情由我来和宿主达成合作共赢】
“哦,天吶,虽然我不关心它,但是和它相处的一天里,我们已经有了深厚的情谊,希望它早日安息。”
【......您大抵是不想在这个话题深究下去,让我们聊聊别的吧】
“好啊,你知道的,我已经硬了,我总是会想到宝贝柔嫩的口腔,他每次吃过大的东西都会忍不住用舌头舔弄,想将它顶出去,但这显然是火上添油,只会让我涨的更大。”
【您真是变态】
“谢谢夸奖,你的上任同事也是这麽说的。”
【或许您该低调起——】008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玉诀打断了,他吐出了那些恶心残渣,那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小眼睛,眼珠跟随着玉诀移动,然后被冷漠的倒进了厕所里。
“你可以闭嘴了,我现在不需要陪聊服务。”
用完就丢的渣男形象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玉诀仔细的洗着自己的每根手指,眼中厌烦的情绪达到了巅峰,只要想到他刚刚触碰了主角攻,他就想把自己手上的皮扒下来清洗。
恶心,能碰他宝贝的东西都太恶心了,他无比厌恶着这个世界,这个谁都能碰他宝贵珍宝的世界。
如果不是和系统聊天,让自己脑中都是宝贝身影,他甚至想直接剥开肚子,将胃部那些恶心的东西掏出来,踩的稀巴烂。
不过他是个很懂自我调节的人,将双手洗到发白,起皱,那种恶心的感觉总算没有那麽强烈了,一切的忍耐都是为了之后的甜美果实,迟早有一天,他要将这些‘蛆虫’从果园中驱逐出去。
取下眼镜,捧起清水打在脸上,发丝湿漉漉的贴在了脸侧,干净的镜面就像倒影着地狱归来的恶鬼一样,这种比喻让玉诀不由自主的发笑,手撑着嘴角给自己勾勒了一个更加夸张的笑容。
“亲爱的,你会喜欢明早升起的太阳,会喜欢枝头小鸟的歌唱,会喜欢微风拂过脸颊的温柔,会喜欢构成美好的一切。”
“而我无处不在,我会是乌压压的明早,会是嗓子冒血的小鸟,会是亲吻你脸颊的微风,会是你唯一的美好。”
“总有一天,你会从永恒不变的恐惧中感受到我绵缠的爱意。”
......
清晨的鸡叫声总是那麽準时,掐熄亮了一晚的烛火,玉诀拿着柔软的手帕,一点点的擦拭着金丝眼镜。
修长的小腿高跷在烟灰桌上,透色的烟火缸里,已经被碾满了雪茄,无论哪一处,都弥漫着惑人的烟草味。
地上随意躺倒着几本古籍,泛黄的书页无一例外的停留在了不可名状的神明, 书页上,神明眼睛的部位全部被人用墨水画了巨大的横沟,颤抖的笔迹透露着书写者内心深处的恐惧。
密密麻麻的的墨水,更是显明了神明的眼睛无处不在。
门外响起愤怒的砸门声,玉诀慢条斯理的将手帕收好,戴上眼镜遮住了其中难掩的厌烦,平静的将房门打开。
奥卡愤怒的吼叫还没说出口,就被浓重的烟味呛的连连咳嗽,原先气势十足的质问也变成了一句一咳,毫无底气的询问。
“维诺斯,咳咳咳,你,咳咳,家徽为什麽会在咳咳,一个地痞流氓手上!?”
肥胖的肉手扇动着烟气,奥卡咳的脸上每一块油花花的白肉都在颤抖,他愤怒的气势蕩然无存。
玉诀漆黑的眼珠望着奥卡微微滑动,想到今天就能见到宝贝,他就兴奋的睡不着觉,抽了一晚的雪茄。
啊,也许他该少抽点?要是他的宝贝也被这身烟味呛到就不好了。
“或许是被他偷走了,或许是父亲有他的用意,谁能说的準呢。”
这敷衍的回答让奥卡更加愤怒,但外头那些流氓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隙的眼睛闪过畏缩的神色,他也只敢欺压不会还手的维诺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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