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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说他爹,便悄悄凑到冷溶耳边抱怨:“他就是不满我妈丢下他独自上县城来。”
冷溶笑着回应:“那要不你去陪陪你爹。”
陈永仁一脸不可置信,“你也丢下我?”
冷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发自内心。
“好啦,我骗你的。”
“这还差不多。”
这时,锁上的大门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
“陈队?冷队?”
冷溶和沈苏荷说了几句挂断了视频电话,而陈永仁也把门打开。
“什麽事?”陈永仁一本正经道。
敲门的人面无表情,目无斜视:“陈队,冷队,刚接到报案,在郊外发现一具女尸……”
陈永仁和冷溶走出县局大门时,警车已停候在门口,老张靠着车门抽着烟一脸烦躁抖着烟灰。
梵文提着医药箱冷若冰霜从两人身边经过,陈刚站着车旁边,沖着两人招手。
“大柱哥,冷队,你俩赶紧来啊。”
陈永仁臭着脸:“你小子,告诉你多少遍,叫我队长!”
“嘿嘿,忘了,”陈刚摸着后脑勺:“陈队长,还不赶快。”
一只白鸟飞来,冷溶的脚步微微慢了下来,落后了陈永仁几步。
陈永仁见状停在台阶上,疑惑地转身朝冷溶伸出手:“楞着干嘛。”
冷溶盯着那只会一直朝自己伸出的手,随即眼中散开柔情,几步跨下台阶,将自己的手掌轻轻放上去。
警车闪烁着红蓝灯光远去,扬起尘土,白鸟展开翅膀飞向天空,在虹日映射出的光圈中盘旋了几圈,最后赤足停留在临江县公安局大门高处的红色国徽上。
人生碌碌,未来前行的路上不可知,有人逆光负重前行,无惧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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