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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麽,就觉得你家挺好看的。”
“那肯定是,我妈帮我设计装修的,说以后要是有谁看见了,一定会觉得我顾家,是个好男人,才会无忧无虑嫁给我。”陈永仁自豪地昂头。
冷溶:“.......”
“愣着干嘛,你还睡不睡了?”说完把被套递给冷溶。
冷溶缓缓接过,把被套平摊在床上,眉头思索了一会,然后一手拉开拉链,另一手抓起被芯就钻进去。
“哎哎,出来出来,你在干嘛?”陈永仁本打算回房,身后一阵倒腾的声音,他转过身,床上只剩一团。
冷溶钻出来就迎上陈永仁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偏过头:“这被套有问题。”
淩乱的头发散在冷溶的额头,陈永仁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手:“窦娥听了你这话都得活过来,我来你去那边坐着”
冷溶想了想还是默默上前帮忙。
过了一会后,就被陈永仁嫌弃地推开,“算了算了,我自己来。”
陈永仁两三下就麻利的套好,他想不通冷溶在省城是怎麽过日子的。
“一看你就是个不做家务活的,这麽简单的被套都不会套。你以后啊必须得找一个持家又不嫌弃你的媳妇,不然你这十指指不沾阳水,谁受得了?”
陈永仁套着床单,嘴里絮絮叨叨的。
冷溶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好想让陈永仁闭嘴,但人在屋檐下,他忍忍。
“好了,有这麽难吗?”
好不容易抓住冷溶不会的事情,陈永仁肯定是要好好嘲笑一番。
“嗯,厉害,多谢,”冷溶敷衍道。
套好被套后,陈永仁拿湿帕子和冷溶简单把房间擦了一遍。
一切完毕,他困得双眼发红,打了个呵欠。
“好了,快睡吧,其他的明天再收拾,晚安。”
冷溶一顿,犹豫了片刻,有些不习惯。
“嗯,晚,晚安。”
第二天清晨,缕缕阳光跳过米白色窗帘,洒进屋内。
冷溶是被自己的喵咪踩醒的。
“喵~”
毛球蹲在冷溶胸前,用爪垫扑扑他的鼻子,大眼睛忽闪忽闪。
“毛球,我马上就起。”被这一折腾,冷溶完全没有了困意。
他神色无奈轻轻将毛球赶下床,起身穿好鞋出去。
客厅内空无一人,冷溶目光扫了一圈也没见到陈永仁。
但他的卧室房门又是开着的,没听见里面有什麽动静。
“到哪儿去了?”冷溶喃喃道。
细长的手指轻轻逗着毛球的下巴。
将猫粮倒在碗里,坐好铲屎官的义务工作后,毛球吃的很香。
冷溶下巴枕在手臂里趴在桌上,静静看着毛球。
这时开门声响起,陈永仁回来了。
冷溶立马站起身。
大门口,陈永仁一身运动装,颈处挂着一条湿毛巾,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看就是去外面运动了回来。
他手里还领着一个大口袋,不知装的是什麽。
“去跑步了?”冷溶站着客厅中央问道。
“嗯,才起来啊?吶,给你买的。”说着,陈永仁就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
忽然神色一变,几步跨到冷溶跟前:“你平时都这样?”
冷溶疑惑地顺着陈永仁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穿的睡衣,他睡觉不喜欢穿太紧的衣服,这会领口大大敞开,胸前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松松垮垮地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以及大片雪白的皮肤,陈永仁心底像是千万蚂蚁划过心痒难耐,昨晚蠢蠢欲动的手终于压制不住。
他眼底幽暗深沉,手指一粒一粒慢慢扣好领口的扣子,声音微微嘶哑:“还是你平时就这样随意给别人看?”
滚烫的指尖不经意划过胸膛,冷溶瞬身一颤,陈永仁危险的气息包裹全身,他脚底发软,几乎全要站不住。
冷溶侧身避开,擡手拢了拢衣领:“咳,一,一早就去跑步,不累吗?”
“警察必须得有最结实的身体,你这样睡到日上三竿,怎麽能行?”陈永仁一直就瞧不上冷溶弱不禁风的样子。
“嗯,我有脑子就行,”冷溶逗着桌上的毛球。。
陈永仁:“.........”
这是在嘲讽他,说他脑子不好使吗?
“买的什麽?”冷溶翻着桌上的口袋。
“买的脑白金,你再多补补,争取早日把案子破了,”陈永仁没好气地说道。
冷溶翻出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擡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调侃:“脑白金长这样?”
“是啊,怎麽了?你敢有意见?”
“没。”冷溶耸耸肩,把毛球放在沙发上就去了卫生间。
“哼哼,不识好歹。”陈永仁盯着紧闭的门嘀咕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