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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之便是周宗信的儿子。
两旁的侍卫立即上前拉人,周逸之也反应迅速的一脚将人踹开。
苏涟漪狼狈的被踹倒在地,眼看着侍卫要把她给拉下去,发了疯的朝谢殷跑去,头狠狠的磕在地上,额间都渗出血来。
喜气的日子见了血不吉利,谢殷的脸当即就青了,他目光冷冷的扫向苏涟漪身后的几个侍卫,“你们都是废物吗?!”
眼见着几个侍卫要过来把自己拖下去,苏涟漪迅速掏出怀中的刀,立马就要表演一个血溅当场。
谢殷肺都要被气炸了,好好一个生日宴闹成这个样子,明日他谢殷一定会沦为京城的笑柄的。
但他还得忍着,不然苏潋滟即刻就要自尽了,生日宴上闹出了人命,后果更严重。
强忍着怒气,谢殷尽量柔声的道,“有何冤屈你可以说出来,本宫会为你做主的。”
苏涟漪一边哭一边讲述了周逸之强迫了她,以及还要强迫她妹妹的事情。
谢殷的脸已经快要黑成锅底了,他阴冷的瞥了周逸之一眼,旋即看向苏涟漪的侍卫,侍卫得令,趁苏涟漪愣神的功夫,把刀夺下来,制住了人,堵住了嘴。
在苏涟漪被强行拽下去的时候,谢殷正气凛然道,“姑娘放心,待查明缘由后,本宫会为你做主的。”
苏涟漪刚被拖下去,就窜出来一男子,噗通一声跪到了周莹莹的面前,磕头求饶,“大小姐,求你只要奴一个,不要再找别人了……”
周莹莹是周宗信的女儿,衆人一看周逸之的瓜刚下去,这下他姐姐的瓜又来了,全部竖起了耳朵。
没等谢殷发火,冷汗直流的侍卫们立马按住了人,将人拖了下去。
周家姐弟感受到谢殷阴冷的目光,纷纷害怕的缩起了身子、一直低着头。
即便闹了这些糟心事,谢殷还得强颜欢笑的打岔,调动衆人的情绪,他刚开口说了两句安抚衆人的话,齐祁猛地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脱衣服。
女眷们惊呼了几声,擡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有些大胆的女眷微微分开指缝偷偷看,公子们有起哄的,也有看笑话的。
今晚全场最佳的侍卫们又跑过来按住第三波发疯的人,想将人给制止住,可齐祁就跟中了邪似的,力气奇大无比,侍卫们眼见齐祁脱的只剩亵裤,上半身全然露了出来,吓的拼命挡住对方的身体。
结果其中一个侍卫就被齐祁给扑倒了。
扑倒人之后,齐祁就开始扒侍卫的衣服。
侍卫吓的魂都掉了,死死拽住自己的裤腰带,“世子不要啊……奴、奴不喜欢男子……”
谢晚烛看热闹看的正入神,突然被捂住了眼睛,耳侧落下温热的呼吸气息。
颜遇委屈巴巴的低语,鸦羽般的长睫不高兴的轻垂,“哥哥不许看其他男人的裸.体,我有八块腹肌,哥哥要是想看,晚上给哥哥看个够、摸个够……”
谢晚烛没想到颜遇连这种飞醋也吃,他有些无奈道,“你瞎说什麽呢。”
那边的谢殷气的已经差点当场去世了,明日他的事迹想必会被编排成各个版本的话本,流传在民间了。
谢殷咬牙切齿的吼道,“多来几个人把他拖下去!!!”
后半场的宴会基本没有人在认真的吃喝,心思全在这晚上出的三出戏上了,连颜遇腻腻歪歪的黏在谢晚烛身侧,大家都没怎麽注意和在意了,当然除了个别人。
颜遇想同谢晚烛一道回去,半路却被他爹传信,说家中有急事,叫他速回,回到魏王府的颜遇才发现被骗了。
颜万机疑惑的问颜遇,“右相方才传信与我,叫我速召你回来,在家中把这封信亲自交到你手中,右相言明这封信万分重要紧急,万不可假借他人之手。你何时与右相交往密切了?”
右相便是柳鹤衍。
接过信还没打开,颜遇就明白他是被柳鹤衍给摆了一道,让他没有机会黏在谢晚烛身边,他爹也去晚宴了,要是真那麽重要,柳鹤衍干嘛不把信亲自给他,而是经过他爹之手。
果不其然,打开信,全是一堆废话,大概内容就是在打招呼和敷衍的关心他。
颜遇气的把信给撕了,狠狠的踩在脚下揉拧,仿佛这是柳鹤衍那个贱人的头。
*
而那边始作俑者柳鹤衍已经成功的上了谢晚烛的马车。
今日柳鹤衍穿了一身简单的玄衣,却硬生生把这身衣服穿得玉质清透、诡丽惊鸿,宛若仙人。
016 陷害
柳鹤衍眸中含笑,唇色薄红,“臣许久未与殿下相见了。”
谢晚烛掩唇低低轻咳,那张三分病态的容颜在烛火下愈发娇豔,他微微一笑,若海棠初放,“我与右相的情谊,不见也若相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