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定?”“我们闫老大不一定喜欢女人。”秦妍得到这个答案,愣住了,随后两眼放光,一下子变得更热情起来。“真的吗?”趁着来看病的人还少,闫年先给自家煤球检查了身体,除了营养不良、耳螨之外,居然还有一种最为致命的病。猫藓煤球瘫在闫年的办公桌上,眼前放空。什么?猫藓?呵,区区猫藓……猫藓…….卧槽,猫藓犹如被宣判,煤球一蹶不振。他的猫藓藏在了胳肢窝的地方,还没有大面积感染,所以一开始闫年没有察觉到。看着一蹶不振趴在自己真皮座位上的煤球,闫年笑了。他的煤球,相当的有灵性呢。哦,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煤球’?当然是摸了小铃铛之后。将煤球的前爪提起,煤球的胳肢窝很软,很惹,轻轻的揉捏弯角处,煤球还会报以咕噜声。给猫藓的患处喷上了一点点专门治猫藓的喷剂之后,闫年抱着煤球去照x光。万幸的是骨头只是普通的骨折,养上一阵子就会好。闫年的办公室朝南,光照很丰富,闫年去就诊的时候,煤球就躺在他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晒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