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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狐族的秘语倒是新奇。”
无渡受教的点点头,“若是用这秘语来说,那我对岁岁便也是……磕死了?”
江岁宁这辈子没这麽无语过。
我知道你又想发癫示爱,但是你他娘的先歇歇吧!这玩意真不用学!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那种荒谬到想笑的感觉,对着无渡毫无感情全是技巧的扯出一抹笑,“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
表白蹦出这麽一句,是想笑死谁啊!
107.白捡的才香
很多时候无渡其实都不太懂江岁宁突然的情绪转变,但他不理解却可以尊重。
既然岁岁不喜欢听这样的示爱,以后他换一种方式就是了,并不会影响什麽,总之还是要以岁岁的感受为先。
他在话本里把什麽都学会了,进退有度是学的最好的,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路他都没再说话,安静的等尴尬气氛消散。
然而意外来的却比尴尬消散的更快。
“滴答、滴答……”
水滴声毫无征兆的响起,越来越密集,最后声音彙聚到一切,在空旷的密道中让人分不清来自哪里,似乎四面八方都有。
“来这麽多傀儡?”江岁宁有点不敢相信。
刚才那麽几声水滴声就可以控制一个傀儡,现在这样四面八方都有的话,那这并不算宽敞的密道里得来多少傀儡?岂不是从上到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都给堵住了?
“数量倒是无所谓,只是这密道之中无法用神识窥探到任何异常,实在古怪。”
无渡的神识来来回回在密道中转了好几圈,从头到尾都没找出这声音究竟来自何处,傀儡又藏身何地。
“你都说了这玩意应该是上古秘术,肯定有我们这些后辈了解不到的地方。”江岁宁倒是看得开,环视一周直接不动了,就站在原地等着,“既然是沖我们来的,早晚能现身打一架,等着打架就行了。”
此刻什麽都不做,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无渡从未想过此事还能这麽破局,思索一番后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岁岁,若是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又当如何?”
“哦,那就当我说错了,我们继续往前走。”
无渡:“……”
不愧是岁岁,行事果然……出其不意。
不过事实证明有时候摆烂真的有用,江岁宁就是单纯的懒得往前走,没想到还真让他给守株待来了兔。
那密密麻麻的傀儡一同出现之时,江岁宁人也麻了。
不是因为傀儡多厉害,是因为太丑了!
根本就不是刚才那种半人高的傀儡,而是蜘蛛一样全是腿还能在石壁和头顶乱爬的丑东西!
“他娘的这是要恶心死谁!”
江岁宁杀他们都觉得恶心,直接往无渡身后一站,撑着结界后手一个劲往他腰上捅,“快快快,赶紧都清理了,长这麽丑老子下不去手。”
他就喜欢好看的东西,别管是人是物,只要是好看的都会多看几眼,丑的一概都是能不理就不理。
就像他在三界是出了名的大祸害,跟无数人打过架,但最后只承认无渡是他的死对头,跟无渡打的最多,就是因为无渡在里面最好看。
长得赏心悦目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约架,不然跟折磨自己有什麽区别,都已经打的你死我活了还要折磨眼睛,那简直就是自虐。
“不行不行,丑得老子想把眼睛扔了。”
他在背后一个劲念叨,人都要趴在自己背上求个眼不见为净了,无渡实在没忍住,手上结印施法,嘴角就没压下来过,最后都笑出声了。
“岁岁若是不愿面对,不如来我怀里?”
“你他娘的……”江岁宁骂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真能有用。
把头埋狗东西怀里,蹭他的结界用,那我不就更省事了?
江岁宁没出声,也不回答,直接用行动表明了答案,转到他身前抱住他,把头往他怀里一埋,光明正大当鹹鱼,彻底摆烂。
那全是腿的冰虫无穷无尽,又是傀儡,有一些用灵力未曾打碎到关键之处还会複活似的重新爬起来,无渡将他搂在怀里打了许久都没能再往前走一步。
时间一长,江岁宁没动手都觉得不对劲了,擡起头看着还在源源不断朝两人涌来的冰虫表情疑惑,“这是要把我们俩困在这?”
他是真看不懂了,这幕后的人难道就不怕他们打烦了直接把这密道给毁了?
“说不定就是逼我们出手毁了密道,连同那些秘密一起烟消云散。”
无渡点出一种可能,手上始终不紧不慢的对付那些冰虫,并不在乎浪费多少时间,总之绝不损毁密道一分一毫,铁了心要看看这密道尽头究竟有何秘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