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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合理,毕竟他们本就是死对头,但无渡还是觉得扎心,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在心中默念了五个字:小没良心的。
就算要幸灾乐祸,至少……至少不用笑得这麽大声吧?哪怕背着他笑,别让他看见也算是有点良心。
等江岁宁终于笑够了,发现他还冷着脸站在那,眯着狐貍眼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一遍,“夫君啊,你伤哪了?”
“伤在……”
没等无渡编出来,江岁宁又憋着笑说道:“要不你快点疗伤吧,以你的修为,再晚点就该愈合了。”
“……”
无渡头一回觉得修为太高也不是什麽好事。
而且他还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不是所有套路他都适用,比如受伤这种,以他的修为很难成功,装也没用。
或许应该尽快钻研一番宗主说的话本,他从前看的那些心法和古籍里,并没有任何一页是教人情爱和如何与道侣相处的。
虽然受伤这件事很离谱,但江岁宁转头就忘了,半点没怀疑一个正道仙君会自己打伤自己,然后拿来求关注求心疼。
他还沉迷在自己养自己的快乐里,等他终于有心思关注一下周围的情况,顺便想让狗东西投喂,一擡眼就发现平日里总待在他身边的狗东西离他远了许多。
而且手里还拿着一,不像以前看书时那麽淡定,虽然还是没什麽表情,但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有时像震惊,有时又像疑惑甚至迷茫。
什麽书能让博学多识的正道仙君看得这麽艰难?
江岁宁有点好奇,从秋千上跳下来凑近了看,看到封面最下面的阵法两个字就毫无兴趣了。
他记得以前他在无渡那抢过这种书,本来就不是爱看书的人,看到记录阵法的书籍差点没把他难受死,每一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就跟鬼画符似的了,根本看不明白。
正道就爱弄这些东西,他们魔界没有,他也懒得学,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疼。
江岁宁眼里浮现出一抹恶趣味的笑,跑过去一爪子抓在书上,本来只是想打扰他,万万没想到,向来对什麽事都能淡然处之的人,竟然紧张兮兮的按住他的爪子,直接把那书收进了储物戒。
“你……”江岁宁有点懵,看看自己被按住的爪子再看看如临大敌的男人,“一而已,你至于防贼似的防我吗?”
若真的是阵法书自然不至于防他,可那书是做了僞装的话本,根本不是什麽正经书,是无渡要在里面学套路去套路他的,哪敢让他看见。
“岁岁,我……”
“你说,你是不是我道侣?”
无渡想解释,江岁宁却不打算听了,因为他觉得狗东西不顺着他,是因为他最近疏于用媚术给狗东西洗脑了。
“是。”
“你是我道侣,是我夫君,那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你怎麽能防着我呢?”
江岁宁严格按照狐貍精教的给他洗脑,可那些话听在无渡耳朵里,完全是另外一句话——你是我道侣,夫君,你是我的。
无渡听得眸光幽深,“嗯,岁岁说的对。”
“对吧,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江岁宁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的媚术特别有信心,毕竟他都这麽配合了,一看就是被控制住了。
好不容易施展一次媚术,江岁宁认真想了想,又说了几条。
“虽然你知道我是男人了,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对我不上心,你想啊,我是男人我还嫁给你做道侣,被别人知道了是要笑话我的,所以你得加倍对我好。”
“嗯。”无渡毫不犹豫的点头。
“还有,你得无条件相信我,谁在你面前说我不好你都不能信,更不能怀疑我的身份。”
“无论是何身份,你都是岁岁。”无渡看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是我道侣。”
“对,就是这个意思。”
江岁宁不知道他是在套路,还觉得他挺上道,奖励似的跳进他怀里,伸出爪子往他肩膀上拍了拍,语调玩味,“狗东西真听话。”
把正道仙君调.教得这麽听自己话,这种成就感简直不要太爽,江岁宁大爷似的往他怀里一趴,“狗东西,手伸出来喂我喝血。”
他的意思是让无渡划破手掌喂他,结果伸过来的却不是手掌,而且划破了的手指。
血已经流出来了,江岁宁不想浪费,就没让他换,张嘴把那根手指含进去,满足的吸血,舌头偶尔划过指尖他也没在意,更没注意到每舔上去一次,某个狗东西的眸色都会加深一分。
等他喝够了血把手指放开,还在男人怀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行了,你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去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