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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那伽眸色悸动,喉头滚动间下意识的朝前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影在青年面前落下阴影,像是密不透风的囚笼。
青年眨了眨眼,被他滚烫的视线看得脸热,不自在的撇开头。
符苓色厉内荏的嘟哝着:“你、你怎麽不说话啊?不厉害吗?”
应该很厉害吧!
据说季时青都学了好几天呢!
“嗯,很厉害。”尼德那伽嗓音微哑,他手背蹭过符苓的腮肉,刚刚用手撑过的腮帮子压出了一片红意。
尼德那伽低头,怜惜的亲吻那一小块肌肤,符苓瞬间红了脸颊,惊慌失措的抵住男人的肩膀。
这无疑是无效的,反而引得男人变本加厉上前,抵在肩膀的手也被抓着按在了窗台上。
符苓背后颤抖,脚在空中晃蕩两下,被男人用力托了一把,彻底盘在了男人的后腰上。
他仰着头,喉间不住发出细微的低呼,眼中水光潋滟生辉,粘稠的流动着羞涩春波。
他们在窗边接吻,亲昵得呼吸交融,明媚的阳光闪在眼前,这种无所遁形的亲密叫人羞涩又悸动。
符苓呼吸急促,被放开时狠狠抿了下唇,唇上水光潋滟。
他无措抿唇,离开的男人又凑到面前,轻轻啄了啄唇角,腻滑的舌头舔去唇上的水珠。
男人笑了一下,抓着符苓的手,像是按开般用指腹碾着掌心,催得掌心发麻。
尼德那伽侧头与符苓脸蹭着脸,亲昵得挨在一起,金眸敛动着心满意足的弧度,他无不得意的欢喜。
“符苓,我的。”
“厉害龙龙。”
对象,超级厉害!
符苓被夸得脸红,他故作嫌弃的偏开头,耳朵根却红得滴血。
“知、知道啦!还用你说!”
“快点让我下去!”符苓踢了踢腿,手中推搡着男人的肩膀。
他快要被这个姿势羞死了,眼神闪烁间,愣是不敢把眼神挑起来看向男人的脸。
尼德那伽掐着他腰侧,亲亲热热的低头蹭蹭,挨挨蹭蹭的动作格外厮磨,从侧脸摩挲到脖颈,温热的唇在白颈上轻轻吮了吮。
尼德那伽这才心满意足,靠在对象的肩膀,亲昵的挑起眼尾:“符苓,下个学什麽?”
他手指微紧,深深陷进后腰的腰窝上,闹得符苓挣扎不开。
他呼吸急促几息,含糊的挣扎:“是、是变幻之术。”
“要问问白行止……唔!”符苓话还没说完,尼德那伽仰头亲了亲,口中含糊夸奖。
“符苓好厉害。”
夸奖、不是这样夸奖的啊!
完全是被借题发挥了的符苓迷迷糊糊想着,眼神逐渐失神,呆呆的吐出舌头,被衔着作弄。
他手指微紧,环着男人的肩膀,意/乱/情/迷的哪里想得到挣扎?
最后被索取无度的对象亲得满脖子的痕迹,唇瓣发麻得送到了学生中心。
白行止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干了什麽,目光促狭的晲了符苓一眼。
符苓顿时羞恼,瞪了尼德那伽一眼,欲盖弥彰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行止点头,一本正经:“嗯嗯,森*晚*整*理是学校蚊子太兇恶了,真是好大的蚊子啊!”
符苓绝倒。
说笑完,白行止慢吞吞的拿出一盒小孩子识字的玩具卡片,卡片上面有着各种动物。
“变幻之术其实很简单,变幻就是想象,想象自己是什麽就能变成什麽。像西游记里齐天大圣和二郎神那场变幻斗法,里面的形态变幻也包括在变幻之术中,是幻术的一种。”
白行止举着一张小白兔的卡片笑眯眯的科普,旋即他摇身一变,白雾消散开,眼前的人瞬间变成了一只小白兔。
眨眼间,他又变了回来,又是那个白衣翩翩的文艺青年,俏皮的朝符苓眨了眨眼。
神兽的术法有很多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但是经过系统的整理与传承,后代小辈所能学的就多了。
白行止算是这批小神兽中的领头兽,他所知术法变幻莫测,集百家所长,虽不善斗争,但也是神兽群里非常出彩的百事通、万金油。
他并没有过问符苓为什麽现在才开始学术法,他态度从容坦蕩,神态自若的指导符苓开始变幻。
符苓抽出一张蛇类的卡片,他闭着眼睛按照白行止的提示不断的幻想蛇的模样,幻想自己是一条蛇,是一条蛇。
这与催眠类似,符苓一边想一边吐槽,这不就是“俺寻思”吗!
符苓正试图催眠自己,突然一道敞亮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凤歌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标志性的声音欢快又响亮。
“哇,哪来的小蛇啊!绿油油的,还挺漂亮,是为了迎接我準备的食材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