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梁瑄板起脸，冷冷开口。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董小嘉说话。
董小嘉愣住了，不可置信看着梁瑄，手指着灵宝，“你说让我给她道歉？”
董小嘉不可思议：“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吧？我怎么可以对她道歉！”
拔高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其他嘉宾注意，直播镜头也对准了董小嘉。
梁瑄挑了一下眉，语气不容置疑，“那你说说灵灵是怎么罪大恶极的人，你为什么对她抱有偏见。”
像是知道的董小嘉又要重复没有实质的欺负暖暖这类话，梁瑄先一步堵住话头，“要是跟之前一样说她会欺负暖暖就算了，说出她做过的具体坏事。”
董小嘉沉默了，他确实说不出的。
因为灵灵还没有做出伤害暖暖的事情，就被他们掐灭了。
为什么这些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又没有做错！
董小嘉气死了，他知道挑头的梁瑄是这个节目最大的咖，加上梁瑄又是大人，根本不敢挑衅他。
董暖暖察觉到气氛微妙的变化，形势好像对她不利，立马红了眼眶。
哭闹是她无往不利的武器，尽管年纪幼小，但在董家人前她早就聪明地形成了条件反射。
各种哭泣用处是不同的。
想要哭还忍住委屈，才最让人心疼。
董暖暖咬住红润的嘴唇，泪水汪汪对着镜头看着梁瑄，眼泪积在眼眶中，要落不落。
“大哥哥，是暖暖说错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