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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抢他家兔子!!!!
“谢衍!”
江浔压低声音喊一声,他伸出手轻轻捂住的耳朵,然后像是生怕吵到祁珣睡觉一般。
这小兔子看样子是醒了,但实际上困得跟坨屎一样。
“我在我在开玩笑呢,瞧瞧你气成这样。”
对此祁珣至始终保持沉默,江浔视线在谢衍上转了一下,现在内心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麽要把谢衍请过来。
原本把这人请过来是为了帮忙搭配自家兔子的饮食起居,但他怎麽感觉这个人带抢他媳妇儿的调调呢?
晚上——
从中午回到家之后祁珣便一直窝在怀里睡着觉,可能是由于孕期的原因,对于祁珣睡了这麽长时间江浔并没有表达什麽。
只是搂着祁珣,当祁珣微微动弹或者是皱眉时,江浔总是会将视线转移到祁珣身上,生怕等一下感到哪里不舒服,而自己又察觉不到。
他一手搂着祁珣,另一只手则是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着。
突然他怀里的动了动静,接着祁珣缓缓睁开了眼,小脑袋轻轻的蹭了蹭江浔的下巴,毛茸茸的,让江浔忍不住半垂下眼,望着怀中的小人。
“睡醒啦?”
江浔 将人翻转过来,他伸出手在祁珣鼻梁骨上轻轻的勾了勾,眼中饱含着笑意
“嗯~抱抱”
“好,抱一抱。”
由于祁珣刚睡醒的原因,声音软不拉几的,中间还时不时夹那麽一下,让人听着就感觉这小孩儿可爱的紧,忍不住过去欺负一番。
江浔听到自己家兔子撒娇的声音,那眼中的笑意简直不能用一出眼眶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笑的一朵花还灿烂。
他将敲键盘的手收了回来,然后紧紧抱着。
现在这个角度江浔刚好能闻到祁珣腺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他轻轻的嗅了嗅,好闻的奶香味,瞬间涌入他的鼻孔,江浔盯着那粉嘟嘟的线体忍不住咽了咽口。
怎麽办?他现在真的好想嗷一口咬下去,用犬尖刺破三线体,将自己的信息素灌入进去。
事实上他也这麽干。
江浔张开口,然后覆盖在的线体上。全是微微实现一次破的陷阱。
腺体刚一刺破的那一瞬间他就明显感受到怀中的人儿抖动了一下。
“啊!”
祁珣身子僵硬,口中在那里喊着,但对告江浔直接当做没听见,他缓缓的将犬尖刺了进去,紧接着信息素就开始注入到的腺体上。
等江浔咬完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石,怀中的人儿早就已经摊在了他的怀中。
过了好一会儿祁珣才从江浔怀里反应过来,他慢悠悠的坐起来,伸出手,碰了碰了后面的腺体。
手指刚一碰到腺体那咬出来的两个小洞时,祁珣就有些忍不住,嘴巴一撇,就有一副要哭的模样。
“你……你怎麽欺负人啊?你怎麽老是咬我,好疼的,你都不知道。”
祁珣声音当中含着哽咽,见此江浔连忙去哄这只小兔子,毕竟等一下这只兔子哭起来那可真就是没完没了了。
“你老是欺负我,你怎麽这麽喜欢欺负我啊?我不想让你欺负我,你知不知道啊?”
祁珣抽着鼻子,肩膀一动一卯的,他满腹委屈,这只这个阿尔法怎麽老是喜欢欺负人呢?
从前就喜欢咬他,现在还是喜欢咬他,咬他真的好疼好疼的,知不知道啊?!
拟态是omega绝对让他最敏感的地方,而这些东西只能展现给自己的阿尔法。
哪怕他们两个离婚了,这个人还整日揪着自己的耳朵,又亲又舔。
“你都和我离婚了,你还咬我,咬我身体,我你这是强占民夫!”
祁珣 嘟囔着嘴在那里叨叨叨的说着,江浔听到了这话,挑了挑眉,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没听错吧?这个小兔子刚才说他说他抢占民夫!
他抢什麽民夫了?这明明就是自家媳妇儿,他凭什麽叫强占,他这是名正言顺的过去咬。
“我没有啊,你又没有清洗标记,你脖子上还有我的腺体标记,我这怎麽叫抢占了?你这浑身上下都是我的,肚子里面还穿了一个我的。”
“你是哪家的民妇啊?你都被我吃干抹净了。”说着江浔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手点在了祁珣的脖颈上,随后渐渐往下滑,最后落在了祁珣的小腹上。
“你还有脸说,哼,这个我实话告诉你了,这个小兔子它不是你的!”
祁珣听他这麽一说,脸胀的通红通红的同时他双手环胸哼了一声,然后一板一眼的在那里说着。
“不是我的还是谁的呀?整天就和我待在一起,怎麽还当着我的面出轨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