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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谁也别活了……
“你现在不只是你一个人,你肚子里还有一个,枪的后座里他受不了,况且胎儿还没有稳定下来。”
说到孩子江浔的视线就忍不住落在祁珣肚子上,他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祁珣的肚子,因为月份还没有到原因,肚子的十分的平淡,压根儿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竟然蕴藏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知道了,以后不玩了。”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江浔迫于无奈将自家小兔子放了下来,祁珣在四周环顾了一圈儿,就发现坐在角落正低着头喝茶的季屿。
“屿屿怎麽弄的呀?心情不好吗?”
“没没有,就刚才被他们训了一顿,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这样干。”
他是我的软肋,唯一的软肋
“可是你就是因为……你要开心就好了嘛。”
说着祁珣便凑了过去,他在季屿旁边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季屿擡头看了一眼,随后略微有些迟疑。
“真的吗?只要我开心就好?”
季屿在那里说着,十月怀胎生産早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
加上生産完之后又患上了産后抑郁,虽然每天沈珩都积极的带着他治疗开导他的心情,可是每天到了固定的时间点或者是一些事情上还是抿唇不说话。
“真的,你只要开心就好啦。”
祁珣笑嘻嘻的凑了过去,他在那里一动一动的。
也可能是已经当了爸的可能,现在季屿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虽然骨子里还有那种和祁珣身上这种特别相似的娇。
但情绪和举止却已经脱离了那雅气80%。
“小屿?”
两个大男人的视线落在各自的媳妇儿上,突然沈珩视线转到祁珣身上,他撇了一眼在那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祁珣,又看了季屿一眼竟然从脸上看到了一丝丝高兴。
沈珩 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他他媳妇儿笑了?还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不像平时应付公务那般假笑。
“干什麽?”
季屿被这麽一叫,脸上僵了一瞬,他转头看向沈珩原本眼中刚刚亮起的光,也在此时此刻熄灭了些雪。
他就是这样,他累了,生産完早就也累了,他几次动过想自杀的念头,可奈何这人一直在自己身边,每当他要有动作时,沈珩总是会敏锐的捕捉,然后扑灭他的想法。
“那个不可以玩枪,可以玩……我…我準备了几只弓箭。”
沈珩紧抿着唇在那里思索着,他知道自家媳妇儿喜欢玩枪,但因为生産完身子太过于虚弱。
所以他都不允许季屿碰,但他也是在季屿不知道的时候悄咪咪的定制了两把弓箭。
弓箭是他专门选的最适合用来做弓箭的木头,并且上面的花纹都是他亲自一个一个雕刻的。
“真……真的吗?”
季屿听到可以玩箭之后,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怀胎十月,沈珩这不準让他动,那不準他动,他早就已经憋坏了。
他每天恨不得直接泡在枪堆当中,一手拿枪,一手拿刀在那里嘿咻嘿咻的玩儿。
“你……你要试试什麽?”
沈珩说话间都带了一些些结巴,尤其是他看到季屿那亮起的眼眸后,整个人都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笑了!是真的笑了,并且是因为他笑。
“好啊!”
季福点了点头,他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祁珣,然后问
“你要和我一起吗?”
被这话问的一征,他想了想,最后将视线投到江浔身上,接收到祁珣的眼神,江浔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相比于枪,他家兔子玩弓箭他还是挺放心的,毕竟弓箭并不能造成什麽很大的伤害,反而是枪万一打着哪了,碰着哪了……
别受伤了,轻则流産都有可能。
“好呀。”
沈珩 很快就将弓箭取了出来,两人各自指导着自家媳妇儿,而谢衍坐在一旁的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有些心痒痒。
他也想玩儿,对于这种可以杀伤人的东西,他已经许久没碰过了。
自从金盆洗手之后,他是连枪都不怎麽碰。
更何况是这些东西。
他起身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然后走到一旁,拿起一个做工十分繁华的空间拉弓射箭,嗖的一声正中鞍心
一瞬间空气寂静了两秒,谢衍空气寂静的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一转头就发现两个小家伙正看着他,眼神当中透露着对他的崇拜。
“哇谢哥哥好厉害。”
“谢哥哥好帅。”
“谢哥哥太帅了,好厉害,谢哥哥教我。”
“我也要我也要,谢哥哥教教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