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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
祁珣吧唧了几下嘴,小声在那里嘟囔着,同时他整个人的脸都埋到了江浔胸口上。
祁珣的后脖子一直在释放信息素,他有点控制不住信息素了,不过没事儿,反正现在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放出来,没有第三个人闻到。
“一点儿也不知道让我省心,酒吧这种地方是你能去的吗?一天天的不乖,不乖我就打你屁股。”
江浔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祁珣伸出手,在祁珣鼻梁上勾了勾,然后继续在那里训斥着。
“要是让那个张军的得逞,你看我怎麽弄死他,你一定要保护自己,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没有我陪着你,你自己一个人去,你胆子挺大的。”
江浔这麽一说直接说的停不下来了,他一个劲儿训斥着怀里的祁珣,可怀里的祁珣却始终是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口上。
最后是他是骂的有点累了,他将香香软软的祁珣搂在怀里,低头在祁珣后颈上深深吸了一口。奶糖信息素立刻直沖脑门。
就在这时祁珣突然在他怀里有些不安分的动不动,因此祁珣衣服上的睡衣纽扣也崩开了几个,松松垮垮的遮住半个肩膀,挂在祁珣的肩膀都是耷拉着。
江浔本打算让人继续睡,可他这麽一撇,就看到了祁珣肩膀上被张军咬下的那半个牙印。
他看着那道牙印内心没有你的烦躁。
江浔恨的那是一个咬牙切齿,最后思考了半生,盯着那两个牙印看了一小会儿,便张开嘴,竟然对着祁珣直接咬进去。
“啊!”
江浔咬一下,那他还不至于在这里叫,关键是真的有一下两个犬牙刺破了他的肩膀,深入他的血肉间。
因为祁珣身子还虚的厉害,被江浔这麽一个整个人直接受不了了。
祁珣身子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他在江浔怀里一个劲儿的抖动。
就仿佛是马上马要被冻死之前最后的挣扎一把。
和冻死兔子不一样的是,他是活生生被作死和咬死的。
过了许久江浔将牙齿从祁珣腺体当中扒拉出来,牙齿刚一出来,血液的味道就涌了出来。
血腥味,刚刚加起来了一些奶糖味,闻到这股味道江浔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嘛。
“让那个人碰你,我也咬你,你只能是我的。”
次日——
大床上祁珣眼睫毛微微颤了颤,紧接着他悠悠转醒。
刚一睁开眼,昨天晚上的记忆就不如同潮水一般潮他涌过来。
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在摸他,他好像去酒吧了,但后面又有一个人把他带回来了,后面的是他有点儿记不大清了,现在一想到昨天晚上是他的脑袋就如果要炸了一般
“昨天晚上是谁——”
他现在还毫不知情,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张开口什麽就在那里怔住,他一开口就为自己酸涩的声音所震惊。
他又说了一句话,结果就是他的嗓子哑的厉害,有一些话甚至都不能完完全全的说说,。
想着可能是昨天晚上喝水少的原因,于是祁珣便起身準备去接杯水,可他刚刚坐在床上就感觉自己的某个部分有着不可言说的疼痛。
“啊!”
祁珣忍不住小声叫了一声,不过转了他就紧闭着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些矫情了。
他强压住那种疼痛,他的脚刚刚粘到地面,稍微一使劲,双腿便啪的一下直接跪在地上。
他的腿真的是要废了,现在走的路他就感觉仿佛自己的腿不是他的一样,不被人控制。
一瞬间祁珣就委屈了他仔细的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一直想不出来,那些片段。
自己昨天晚上好像被那个带回来了,然后自己好像还发现了,最后就是被那个阿尔法的强制做了一晚上。
他的脚稍微一用力整个人便又一下再次摔倒。
经过来回几次,他可算是委屈极了,直接小嘴一撇就嗷嗷嗷的哭了出来。.
祁珣哭声很大,让原本在一楼给他做早餐的江浔都听到了,吓得江浔连早餐也不做了,交给佣人之后便立刻上楼。
他推开卧室门就看到自家兔的衣服松松垮垮,整个人坐在地上屁股半擡着,一幅敢坐又不敢坐的样子。
祁珣发现他进来时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哭的更大声了。
“你坏你坏,你欺负人。”
祁珣声音当中满是委屈,这委屈既有他的腿疼,还有是昨天邵芙来找他时,他的心疼。
泪 啪嗒啪嗒往下一个劲儿落,就像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再加上祁珣本身现在就想这麽一搭配,看着就让人心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