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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珣 被这麽一挠,整个人一个劲儿的向后躲,也在那里笑嘻嘻的:“别弄了,别弄了,痒痒的。”
祁珣 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动弹着,有好几次差点又要再一次的摔下去,结果就是被江浔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了起来。
“你可老实点吧,你再动一下,等一下再摔地上,哭的人又是你。”
江浔叹了一口气,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祁珣头上肿起来的鼓包,内心那是十分的无奈。
其实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再说些什麽,要怨只能怨自家兔子活泼乱动。
说好听点就是活力大,说难听点就是閑的慌,浑身长跳蚤似的。
“哦。”
祁珣慢吞吞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他揣起小手,然后整个人就十分慵懒的躺在江浔怀里,他扫了一眼在怀里都快瘫软成泥的祁珣,有些无奈:“小兔子,我刚才说什麽?我让你把你耳朵收回去,怎麽?我这话你是没有听到吗?”
边说着他的手边在祁珣耳朵上轻轻的戳了戳,可他这麽一戳却是被祁珣一把甩开,祁珣的兔耳朵一脸扑腾了好几下,这才归于平静。
“嗯,收不回去。”
祁珣摸了摸自己搭在肩膀上的兔耳朵,然后他擡起头看了江浔一眼,语气当中也是挺无奈的。
“收不回去?”
江浔皱起了眉头,他盯着祁珣的耳朵看了一会儿,算是感到有些不解。
按理来说omega对耳朵之类的控制力可谓是很强,除非在实在是控制不了的时候把耳朵放下来,其余时间耳朵一般是会被他们紧紧收起来了?
以往祁珣没失忆之前那是怎麽收的?以前的是十天八次都不带露出来一次的,现在的好,现在是整天在外面耷拉着!
这耳朵就控制不了了呢???
“嗯,收不回去,你看!我用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收不回去……”
他怕江浔不相信,还又尝试了几次,兔耳朵只是在他肩膀上鼓动几下,就没有其他的 动作了。
“我过几天带你去查查去,可别身体出什麽问题了。”
江浔 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带着祁珣去医院查查,万一这只兔子身体状况出什麽问题了,他也好带着祁珣去看。
免得以后祁珣身体出状况了,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公……
哦,不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前夫什麽都不知道。
“对了,说到检查身体,你过来把这个药给喝了,张嘴。”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突然的视线无意之间瞥了一眼被他放在一边的汤药,突然就猛的想了起来。
他将药端过来,然后就让祁珣喝进去。
刚开始祁珣那是百般阻挠,不论江浔是怎麽说他就是一个劲不愿意喝。
“一碗汤药而已,又不是要了你的命,你喝一口。”
江浔 十分无奈的看了祁珣一眼,他轻轻的戳了戳祁珣的脸颊。
“我不要!这个药是苦的,还是黑的,你……你要谋杀我,你……你不想和我在一块儿,你要谋杀我,你坏不坏啊?”
祁珣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然后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在那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他不苦,你相信我,如果你再尝一口它是苦的话,你要什麽我给你什麽。”
说到祁珣想要什麽时江浔迟疑了一下,不过转而就十分坚定的说了出来。
他财大气粗,名下的资産更是不计其数,势力也遍布整个京城,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他的一些些小眼线。
他就不信了,就他这样了,自家兔子还有什麽东西想要是他满足不了的。
“真的?”
祁珣眼前微微亮了亮,他看了江浔一眼,然后强压住语气当中激动在那里说着。
虽然语气看着有些平静,垂在肩膀上的兔耳朵去暴露他的情绪,一蹦一蹦的显得十分十分的欢快。
“真的,我不骗你,你要什麽我给你买什麽。”
既然祁珣都这样问了,江浔心下了然,让他家兔子喝药这事肯定有戏。
于是乎他立刻就顺着祁珣的话往下说。
祁珣 思考了几秒之后从江浔手中接过药,然后就一闭眼一咬牙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预期当中的苦涩感并没有来,来的反而是一种甜糊糊的感觉。
“嗯,是甜的呀,你你给我煮别的啦。”
一碗药下肚祁珣也没有尝到刚开始喝的时候那种苦涩的味道,他眨了几下眼睛,然后语气当中有些困惑。
明明他刚才尝的时候这个药是苦的,压根儿喝不进去,他当时都要哕了,。
可为什麽这次吃就甜甜的呢?
“我给你往里面加了一些些蜂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