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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距离祁珣的发情期还有一两个月,怎麽就突然发情了呢?
江浔微微皱了皱眉,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想着想着他突然灵光一闪,将目标放到了酒吧的那瓶酒上。
祁珣和他都喝了那瓶酒,不过因为他酒量好,所以燥热来的并不是很多,也勾不起他的易感期,充其量只是让他有些燥热而已。
但是他家兔子就不一样了,酒量差的要死,完完全全是个一杯倒的体质,两杯酒下肚,难怪会发情。
“下次再喝酒,把你腿给你打断,多大个人还喝酒?”
江浔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祁珣,忍不住在那里数落着。
“嗯……”也不知祁珣是真听到了对他的数落还是怎麽的,原本窝在江浔怀里睡大觉的祁珣突然就动了起来。
他眉头紧皱,兔耳朵也不安的卷了出来,像是在做什麽噩梦,又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麽。
最后还是江浔给他释放的安抚性激素,这才让祁珣的眉头舒展开来。
你你你!!
次日——
卧室里窗帘被拉上只透出来一丝丝光亮,整个房间显得十分昏暗。
躺在床上的祁珣眼皮微微颤了颤紧接着悠悠转醒,他本来打算往江浔怀里扭一扭,然后继续睡。
他现在真的好困,好困,昨天晚上的事儿——
但是他的旁边并没有人,祁珣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位置早就已经空蕩蕩的了。
嗯,他老公人呢?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儿沉,脑袋胀胀的。
怎麽感觉他现在脑子转不过来弯??
祁珣想坐起来缓解一下脑部的胀痛感,但是他刚撑起身子,就感觉自己的后面传来了一阵难以啓齿的疼痛感。
“啊!”
祁珣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但他喊出这句话时,整个人瞬间就被吓了一大跳,他的嗓子已经哑成这样了吗?
声音嘶哑,原本听听你的声音就是就宛如一个老巫婆一样。
听起来有点吓人,让人感觉到恐惧。
祁珣吃力的坐了起来,他不禁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想着想着他的脸瞬间变得像个红苹果似的,通红通红的。
自己昨天晚上和那个阿尔法,然后……
做了??!
正当祁珣在那里害羞的时候,突然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江浔清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你醒了?”
听到江浔的声音,祁珣整个人的身子瞬间就僵了,他掀起眼皮看了江浔一眼,然后又迅速低头,脸上渐渐表现出两抹十分不正常的红晕。
怎麽办?他现在看见这个阿尔法就想到昨天晚上干的那件事情,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啊啊啊!!!!
江浔看到祁珣的耳垂都已经红的要滴血了,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他迈着步子走了过去,然后坐在床沿边,他看着缓缓出声的询问着。
“害羞了?”
“你你你你你你我我昨昨天晚上……”
祁珣在那里结结巴巴的说了好一顿,最后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没办法,他现在是真的很害羞啊。
“昨天晚上某只小兔子发情了,然后主动往我身上贴。”
江浔 挑了挑眉,见自家兔子害羞成这样,实在是忍不住在那里继续的逗着。
“我昨晚上难道不能抑制剂吗?”
祁珣 那是越想越害羞,他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小半张脸,然后两只眼睛咕溜溜的盯着江浔。
“你以为我不想跟你打吗?我跟你说了要给你打抑制剂,结果某只兔子主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在那里要贴贴,还咬我腺体。”
说完江浔挑了挑眉,看着祁珣一脸震惊的表情,像是觉得还不够,他又添乐一把火。
他凑到祁珣耳朵旁在那里说着声音蛊惑,让祁珣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了一丝丝麻。
“还有啊,某只兔子昨天晚上摸我的……还在那里傻不愣登的问我为什麽这麽烫?为什麽这麽大?是不是生病了?”
话落江浔就忍不住低笑出声,这古惑的声音传到祁珣耳朵里时,祁珣整个人都懵了。
这个阿尔法说啥??说昨天自己摸他的……,并且还说这麽大,这麽热????
自己昨天都干了什麽啊?!!兔子脸都要丢尽了!!
听完昨天晚上自己这副情形之后,祁珣整个人就像石化了一般。
原来自己这麽开放的吗????
祁珣那是越想越觉得羞得慌,兔耳朵全缩了起来,然后在那里像个毛巾卷似的挂在那里。
“好啦,别害羞了,以前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干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