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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吴叔这副神情,祁珣内心又很纳闷儿,吴叔这个表情明显很习以为常,但这个阿尔法听自己叫老公为什麽是这样的呢??
“没……没什麽,就是以为你突然恢複记忆了,所以才这麽震惊。”
江浔被他这话问的怔在了那里,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在那里解释着。
就以他家兔子现在这表情明显是不知道,再加上刚才和吴叔在一块儿,明显是被吴叔给忽悠了。
想到这就江浔朝着偷来了赞许的目光。
不愧是亲手把他给带大的管家!
“那个老……老公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嘛?”
祁珣擡头见江浔一直看着吴叔内心嫌纳闷儿,他伸出小爪子在眼前晃了晃。
江浔被他这麽一晃,立刻反应过来,低头开始看着祁珣,用眼神询问究竟是有什麽事。
“那个就是我想问一下,现在是哪一年?然后我今年多大了?”
“现在是xx年,今年你19。”
江浔看了一眼怀里的瞬间就明白了祁珣在想些什麽,他连忙解释着。
“我……我19了??!”
祁珣被这话砸的整个人愣在那里,他现在19了,但现在他的记忆明明还停留在17岁,马上马要嫁给江浔那一年!!!
一眨眼自己直接长了两岁!!
“那……那我们家呢?”
祁珣抿了抿唇决定还是问问祁家的情况,17岁时的家里就隐隐约约有了一些要破産的风险,但只不过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如今两年过去,他倒是很想知道他家成什麽样了。
“你爸爸入狱,你继母也已经入狱,你的哥哥目前正在畏罪潜逃。。”
“真……真的吗??”
听到这个消息,祁珣眼睛冒光,欺负他的人,终于得到了自己的惩罚吗?
果然这世道是公平的,往日对他人什麽样?这些终究是要报複在自己身上的。
想到从前自己被那样对待,如今入了狱,祁珣内心也是难免有些高兴。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有什麽用?我还有当时的报道,你要看看吗?”
江浔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祁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脸颊。
祁珣被他这麽一捏微微眯了眯眼,既然吴叔和这个阿尔法,还有结婚证都能证明眼前的江浔是自己的阿尔法,那他现在也没必要再也躲着了。
“可以吗?”
听到说有报告,祁珣的眼睛亮了亮,他在那里问着。
“你要是想看,我就给你找。”
江浔看了一眼怀里的祁珣,伸出手忍不住在祁珣脑袋上轻轻的摸了摸,他边摸着边掏出了手机,他其实不用问,你就知道自家兔子是想看的。
那个眼神,那个语气分明就是想知道。
江浔找到那篇报道之后就塞到了江浔手里。
祁珣捧着江浔的手机在那里仔细的阅读上面的文字,读着读着他的身体和睫毛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坏人终究是得到了他的惩罚。
郎当入狱并且偷水漏水还拖欠工资之类的,反正一些犯法的祁父算是犯了个遍。
根据上面的报道和这些罪行来看,祁珣终身都可能待在监狱,此生再也没没有办法出来。
而他那所谓的继母也是被判了几年,估计等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世界早就发生了大变化。肯定会与社会脱轨。
他看着眼前的报道眼睛渐渐湿润。
爸爸,你看你爱的那个人,他如今被困在了监狱,他当初那样对你,现在他也得到了他自己的惩罚。
祁珣的眼框开始湿润了起来,泪水在眼睛当中彙聚着,最后在祁珣眼睛上形成了一层水雾。
“好啦,哭什麽?整天哭,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麽多眼泪。”
江浔感受到怀里人儿肩膀的颤抖,低头看了一眼,嗯……果然又哭了。
江浔一手搂着的祁珣腰,另一只手则是从口袋掏出了几张纸巾,然后他将祁珣的脸微微擡了起来,伸出拿着纸巾的那只手细心的将祁珣眼角的泪水擦去。
“就是想哭。”
江浔刚将祁珣泪水擦去,新一波的泪水又重新涌了出来。
他声音哽咽,有些委屈的在那里说着,说着说着他又再一次崩不出哇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他将脸转头埋到江浔胸前,然后伸手抱着江浔,就在那里哇哇的继续哭着。
看着在怀中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的祁珣,江浔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伸的手在祁珣后背上轻轻的拍着,他边拍着边柔声安慰着。
“好啦好啦。”
“你不要哭了,再哭就把脸给哭花了,到时候你就不是最好看的啦,不是一直说自己是最好看的小兔子嘛,别哭了,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