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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就要遭受这些老罪,并且还是都是因为他。
想到这江浔整个人再也绷不住,泪水从眼眶当中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枕头上,将枕头晕湿了一大片。
“小兔子,醒醒吧,你要实在不醒,我都要坚持不住了。”
但他可惜不论他再怎麽叫唤,都没有人会回应他了。
但是在江浔看不得到的地方,祁珣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梦境——
梦境当中祁珣穿梭在各种回忆里,他惊讶的看着四周的记忆,明明故事的主角都是自己,但自己的身边为什麽还是有一个人呢?
为什麽要喊他先生?
他的先生又是谁?
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祁珣脑海当中,他拼了命的跑,但就是跑不出这些记忆,记忆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将他困在其中。
他不知道如何跑出去……
在这个巨大的迷宫里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则是看不清脸的江浔。
他在迷宫里转了老半响,他还是没有转出来。
他崩溃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整个人的表情很痛苦。
突然他感觉到了一阵失重的感,他整个人正以极快的速度向下滑动着。
“啊!!”
祁珣惊叫一声,双手在空中止不住的扑动。
他这是又要去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祁珣突然就悬浮在了半空中,他有些困惑的在四周观望,紧接着就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巨大的铁笼当中。
笼子做工精致,整体呈现为金色,但不论再怎麽漂亮,现在他就困在其中。
他走到笼子出口想要出去,但是他的手刚一碰到笼子就感这脑袋一痛。
他感觉自己的头好痛,好痛,仿佛是要炸了一般,有什麽东西想沖破枷锁?但是却怎麽沖也沖破不出。
“好疼。”
他捂着脑袋,流着泪水在那里痛苦的叫唤着。
渐渐的他开始因为疼痛而变得双眼发昏,整个人的意识也变的有些迷离。
“先生救我,想学救我。”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突然祁珣嘴里开始叫着。
不知怎麽的,他脑海里就是有一个声音再告诉他,不要让他忘了一个叫江浔的人。
但是这个名字为什麽这麽难写?为什麽?为什麽就是记不住呢?
你放开我!
次日——
还没有睡醒就想将怀里的搂住,但是他这麽一搂就直接搂了一个空,几乎是瞬间刚才睡得迷迷瞪瞪的。整个人立刻瞬间弹起。
他就立起身子,看着空蕩蕩的床,有些不可置信。他身上摸了摸着的已经凉的透透了,人早就没了。
这可把整个人吓得整个人的脸变得惨白。
“祁珣??!!”
也顾不得穿鞋光着脚就跑到了楼下,而楼下客厅正三个人正坐在那里閑聊。
看到下来曼江自己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刚要张嘴询问昨天晚上为什麽有偷偷跑掉,然后就看到猛的擡头对着他们喊的。
“不见了!”
几乎是瞬间三个人就等待了双眼,刚才还热闹的气氛姿势已经降到了冰点。
“你不看见他?”
黄润擡头盯着谁问着,但是却是默然的摇了摇头。
“从昨天晚上你从医院出来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发现你走了。所以来别处找你,那你看被子还在这里。”
转身指了指被子没做,昨天晚上他交完班走。便是在一只沙发上将就过了一晚。
“那你们俩看到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还是能懂,压根儿没有看到他转过头十分慌乱的询问这两
不是,他一觉醒来兔子直接没了,大兔子呢?!
兔子不是昏迷了吗?兔子怎麽还能没了呢?!!
“没有,没看见。”
两个人均是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下可把直接气疯了,他妈的。这一觉醒来兔子没了。
他擡头疯了,一般的在家里吵了起来,坐在沙发上能看到这个消息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下去也起身帮着。早
到最后三个人均是找的精疲力尽,也没有找到意义跟头发责任。
儿还在不知疲倦的找着,他让我叔带着一衆不仁开始在家里展开了地毯式搜索。
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依旧是没有找到你。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好的,兔子昏迷就昏迷了,现在倒好,直接找不到了。
想着想着双眼就开始变得赤红起来,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很烈的气息。
这几天因为昏迷加上他个人情绪的问题,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心理上的疾病。
他这几天守在身边都是强撑着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