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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嗅,我气死你。”
邝祁整个人气的脸颊鼓鼓的,看着祁珣像小金鱼一样的脸,江浔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这麽一戳直接漏气儿了。
江浔忍不住轻笑一声,两眼笑的弯弯的。
“你戳我脸干什麽?不要戳。再戳小心我咬你!”
他边说着边呲出了牙,装作一副他认为很兇很兇的模样。
可其实在江浔眼里看来,祁珣就像一只没断奶的小奶猫,路都站不稳,还非要哈人。
很可爱。
“你笑什麽?你难道不感觉我很兇吗?先少你应该害怕才对。”
祁珣盯着他脸看了老半会儿,最后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真没劲,这个阿尔法怎麽老是在笑啊?
突然祁珣话风一转,转到了洗澡这个问题上。
“对了,先生你为什麽要洗澡?”
“身上有汗,有味儿,所以洗澡。”
江浔眼睛都不眨的直接弄出来一套谎言,试图蒙过关。
毕竟啊,这只小兔子明令禁止不让自己吸烟,自己偷偷吸了,如果让这只小兔子知道了……背不定怎麽说自己呢。
“嗷嗷!”
祁珣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江浔见祁珣点头的模样,整人的内心就差没有笑疯了,这只小兔子可是真的好忽悠。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就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唉,果然家里有个笨媳妇儿也是有好处的。
但是江浔脸上的表情变化丝毫祁珣没有被看到,因为他正趴在江浔身上,在那里沖着小曲儿。
就在祁珣哼的正高兴时,无意间的一撇就撇到了江浔手上有一串黑乎乎的东西。
祁珣不灵不灵的大爷使劲的砸了几下,嗯?
哎?他家现在手上什麽时候有手串儿了?
祁珣眨巴着眼睛,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江浔手上的那双手串。
据他所知,他和他家先生搁一块儿这麽久了,也没见江浔手上戴过这些东西。
江浔发现怀里的突然不哼歌了,整个人还一直盯着他看,他有些纳闷,低头顺着祁珣的目光看去,然后就恍然大悟。
“小兔子干嘛呢?你这是看上我的手串儿了?”
江浔说着捏着祁珣的脸,把祁珣的小脸擡了起来。
祁珣 被他捏的嘴都成了金鱼的形状,他往后躲了躲,但是奈何江浔的手有点大,压根儿躲不掉。
这个阿尔法!
“哎呀,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这会祁珣被捏着脸,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江浔也能听出来个大概。
江浔看到祁珣的小脸被捏成这样,笑了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自家小兔子怎麽这样被捏起来感觉还挺可爱的呢?
突然好想亲一口。
“先生,你别看了,快点把我的脸放开,放开。”
祁珣的声音依旧是含糊不清,他擡手轻轻的拍了拍江浔的手。
这个阿尔法怎麽就不听人说话呢?
“嗯。”
江浔嗯了一声,然后将捏着祁珣脸的那只手放开。
得到释放祁珣脸上有些不高兴,他擡头愤愤的盯着江浔。
江浔察觉到祁珣的目光对着笑了笑,那笑容别提有多欠揍。
“坏蛋!”祁珣薄唇张了张,最后吐出两个字,评价完之后他立刻低着头盯着江浔手上戴的手串儿看了起来。
黑黑的,长长的,围着他家先生的手绕了好几圈儿并且还好细。
祁珣盯着手串又看了老大一会儿,这才擡头。
“先生你哪来的手串儿呀?”
祁珣歪歪脑袋伸手指了指手上的手串儿在那里问着。
难不成是哪个Omega送的?不行!这个不行!这是他的先生!
“一个僧人给的,说是和我有缘,便别送我了。”
听到祁珣问,江浔整个人在那怔了怔,然后淡淡的说着,他不想把这个手串的来历说给听。
他说了的话,万一邝祁又想起了流産的事情的话,那他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他这几天好不容易把他家小兔子的情绪给领出来了,如果因为这个手串再把带进去了,那可就麻烦了。
“那为什麽就没人给我送手串儿呢?难道没人和我有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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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有缘人呢?
祁珣整个人微撇了撇嘴,在那里说着。
为什麽就没人送他手串呢?
祁珣双手环胸在那里小声嘟囔着,他这一系列小动作全被江浔收入了眼底。
他不知该怎麽说,如果这只小兔子知道这串手串真正来了的话,那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
想着想着江浔就不由得挂起一抺苦笑,眼里满是落寞,不过这些情绪在他看到祁珣时全部都被遮掩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