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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这件事情被江浔说出来之后,他只感觉有些害羞。
“我现在想了不行吗?虽然说…嗯……但是……先生不想洗拉倒,我自己去。”
祁珣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做势就要从江浔怀里出去。
江浔盯着祁珣看了一会儿,也明白了祁珣的小心思,笑着把人搂到怀里,上楼的途中江浔还把祁珣往上面颠了颠。
“好了,知道了,走吧。”
——
哗的一声,浴室门被推开,江浔抱着裹成粽子的祁珣走了出来。
祁珣整个人被宽大的浴巾包裹着,他在江浔怀里动了动,发现压根儿动不了,整个身子被裹的太紧了。
“先生都跟你说了,裹得太紧了,你不信。”祁珣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刚才江浔在浴室给他裹的时候,他就说了。
“这不是怕你着凉吗?这个天气感冒会容易发烧之类的,以你的体质,感冒发烧了,估计得十天半月才能好。”
江浔看了看怀里的祁珣,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邡祁的脸。
祁珣原本白净的小脸在浴室被水蒸气那麽一蒸就显得很红,再被江浔这麽一捏显得更红了。
“先生别捏了,我把这个浴巾给我解开,难受。”
江浔捏一下还不够,做势要捏第二下,但是祁珣看到他把手伸出来之后,立刻把脸向后躲。
这个阿尔法再捏布捏布,等一下晚上就赶不上宴会之类的了。
“先生听话。”祁珣小嘴撇了撇,然后说着。
江浔听到他这样说先是愣了愣,然后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只小兔子也真是的,让自己听话,究竟是谁不听话?
“你个小兔子,一天天的让我听话,你呢?你有没有听话?”
“我当然听话啦,我怎麽可能不听话,先生,你说对吧?”
邡祁整个人十分傲娇的擡起头,他想双手环胸,但是奈何整个人被毯子裹着。
“是我家兔子最听话了。”江浔看到祁珣这副嘚瑟的模样,也没有说啥,只是忙不叠的附和着。
听到江浔这样说,祁珣整个人更骄傲了,像一只胜利的大公鸡,十分傲娇的擡起胸膛,整个人的小脸就差没扬到天上去了。
“你在这上面乖乖的,我去给你挑衣服。”
江浔把人放到床上叮嘱着,然后就转身去衣柜里翻腾晚上要换的衣服和祁珣现在要穿的睡衣。
“好了知道了。”祁珣点了点头,十分十分乖顺的模样,但是在江浔转头的那一瞬间,祁珣整个人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被这个浴巾裹的太难受了,他得想办法弄开。
在祁珣打算解开浴巾之前,他先看了看,确保江浔没有转头的打算,然后祁珣飞速的开始弄起身上的浴巾。
他弄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些累了,江浔为了防止他感冒,简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裹了起来,现在他想解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祁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浴巾给解开了,祁珣整个人里面没穿什麽衣服,光溜溜的,他把浴巾扔到一旁,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他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会儿,又像乌龟一样把脑袋缩了回去,在里面闷着,祁珣也不嫌闷得慌,就是喜欢缩在被子里。
“珣珣——”江浔拿着睡衣刚一转头就发现放在床上的粽子不见了。
江浔微微擡眼看了一眼,鼓得像小山包的被子,然后叫唤了一声:“你在那里面躲什麽呢?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祁珣听到他这样说,小脑瓜又从里面探了出来,他对着江浔摇了摇头,使劲的晃了晃脑袋。
“谁说的我一点也不闷。”
“谁让你把浴巾解开的,小心你感冒,到时候我可不给你治病。”
江浔皱了皱眉头,训斥着,这只小兔子也真是的,都说了现在天冷,这只小兔子一点也不听话。
“先生不给我治病拉倒,到时候我病死了。”祁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在那里悠哉悠哉的说着。
不料江浔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眉头瞬间拧在一起,仿佛要夹死苍蝇一般。
“不準这麽说,大过年的说什麽不吉利的话呢?”
江浔语气带了一些严厉,在那里训斥着。
祁珣听道江浔语气的责怪,整个人有些委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以后不说了,就是先生你这麽兇干什麽?”
说着祁珣撇了撇嘴,把头重新缩回去,打算不再理江浔。
江浔看到他这副模样简直要气笑了,倒也不是说他迷信,他以前对于大过年说这些话从来不在乎。
但是自从喜欢上祁珣之后,他开始慢慢变得在乎起这些东西来,明明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封建迷信之类的,但他还是愿意相信。 ', ' ')